就像暴雨的前夕,
那般压抑,
就像厌恶的眼神,
那般嫌弃。
我能逃到哪里?
幽静的山谷?
不见天日的甬道?
我无处可避。
流言是一口口的唾沫,
聚集的污水,
淹没我的头顶。
无声的哽咽,
抽泣的心痛,
伤害的人,
曾经亲密无间。
怎么丢失的真诚?
我只能苦笑,
咽下所有的委屈。
伤心和愤怒,
我不再年轻,
也没有当初的血气方刚。
懦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