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堡又被熏晕过去了!
夜白是不会放弃他的,再说刚才大兔子虽然没有回复,但看那泛白的眼神,就知道这个头是非洗不可!
夜白站稳了身形,深吸一口气,又咬了咬阿堡的尾巴,确信不会失嘴掉落。
然后头部下探,将阿堡的脑袋放入了水中,可能是怕冲不干净。夜白将自己的脑袋左右甩得跟拨浪鼓一样,而大兔子则变成了标准的钟摆,来回摆动,特别是到了六点钟方向,那就是完全没入水下了。
不消半刻,阿堡彻彻底底地清醒了!
“放……啊……噗……我……啊……噗……上去……啊……噗……”
“还没……洗……干净!要不要……让……我手下……再去……找点儿……皂……角……”夜白的话还没有说完,木桩就剧烈抖动了一下,他脚下站立不住,往前猛倾。
原来水中有块凸起的石头挡住了去路,木桩受阻被迫停顿以改变方向。
夜白被动前倾造成的后果,就是阿堡的脑袋不轻不重地撞在了那块突兀的石头上。
本来让溪水冲刷地越来越清醒的大兔子,在这一下撞击中,又不明不白地晕了过去。
夜白并没有觉察到,他没有松口,而是顺势一跃,跳到了眼前的石头上。
溪流的声音在这一段突然变得大起来,上游委婉动听的小夜曲到此终于演绎成了热闹的中国锣鼓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