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想要记下来。
“我瞧着主子的故事都是悲情的男欢女爱,要不换上将军府的,将军上阵杀敌,气宇轩昂的如何?”
“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也不知道将军是否乐意!”
“主子,要不和二公子商议一下。”
沈媚才反应过来,斜了一眼,“居然拐弯抹角替凌绍求情。”
“主子,二公子时时挂念着,在书房里面睡不着觉却又不愿意打扰主子,姹紫瞧着心中也酸酸的。”
“男子嘛,你管的太紧了,就像手中握着的沙子,点点滴滴地从指缝里漏出去。”
她根本不曾握住。
“那么主子就不理他了吗?”
“又能如何呢?”
沈媚深深叹了一口气。
在小乡村时他仅仅是个小猎户,心思单纯,与自己一起恩恩爱爱。
自打来到京城后,在皇宫当差,护卫皇上的安全,见到的人都是朝廷的高官重臣,自己和他相距甚远,再也无法猜透心思。
“我不能够掌控他人,只能够守住小小的酒楼。好了,我要睡下了。”
姹紫伺候着沈媚躺下,轻轻地放下纱帘。
瞧着沈媚虽然歇息同样无法入睡,轻轻地叹了口气。
两人为何要相互折磨呢?
几日来酒楼里安安静静的,无人说书后不再似之前的一番胜景。
宋三娘拉过刘水秀低声说道:“好啦,既然跟着沈媚前来别再去烦她,酒楼的事情够烦心的。”
刘水秀单手托着下巴,瞧着长台后面忙碌的沈媚,撇撇嘴说道:“原来县令家的小姐还能够写故事呢,只可惜现在陈叔受伤了,没人讲故事!”
“我可以讲!”二人愕然抬头,原来是柳青。
他正提着茶壶给二人倒茶。
“你!”刘水秀嗤笑一声,神情倨傲,“不就是一个跑堂的吗?”
“我不是跑堂,再说,就算是故事也能够写出来!”
“写故事和说书可不一样的,瞧你畏畏缩缩的,面对着众多人,真能说出话来?”
“谁说我不能?”
他放下茶壶,来到之前说书人的桌前,砰的一声,手中的木板重重拍下,顿时所有人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众位都听好,今日我替陈老爷子给众人说上一段!”
他说的有模有样,众人心情高涨连连鼓掌说道:“好,来一个!”
沈媚也被吸引住目光,和方叔对视一眼。
倒是有模有样的啊!
方叔眼中满含着期待,欢喜道:“对呀,怎么把柳青给忘记?”
“说起来曾经有位书生,为了考取功名在家里苦读诗书。住在远处的一间破旧却安静的屋子里。寒冬腊月天,他的娘子为了送去滚烫的米线,想了无数的办法,最后上面倒上一层滚烫的鸡汤。即便外间下着鹅毛大雪,待到送过去时,汤依旧是温热的。”
“这是什么故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