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夜晚中,四人浑身透着一丝丝诡异。懒懒散散的伙计被几人诡异的气氛所威慑住,匆忙忙端上好酒。
他的手哆哆嗦嗦的,在摆放酒杯时不受空置地颤抖,手不曾抓稳杯子。斜放在男子的面前,后沿着桌子滚在地上,砰的脆响声在安静的酒楼越发显得清幽。
斗笠下的眼睛阴冷,脸上闪着重重的杀气。砰的一声,宽大的手掌重重地锤在桌面上,吓到伙计面如土色,连连倒退。
“富贵,怎么毛手毛脚的?”
沈媚冲着掀开帘子,愕然站在门口的秦彩儿招手,示意她回房。
自己笑着走上前来,双手叉着腰,斥责道,“都做了多长时间?还慌手慌脚,惹得几位大爷不痛快,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拿杯子,几位客官。这个是我们店里上好的女儿红,刚刚客官们受到惊吓了,这壶酒算是我们店里给客官们赔罪的。”
坐在桌上的几人互相使了个眼色。
沈媚抱着酒壶才转身时便见到两柄长剑相交闪过的微弱的光芒,耳畔则是刀锋撞击的铮铮的回音。
她愣了愣,手中怀抱着一坛酒失手落在地上。
那些人瞬间神情疯狂,个个像是野兽冲着自己眼中闪着寒光,不知何时出现的男子挡在身前,背影似曾相识。
他旋即以一敌四。
那些人竟是冲自己而来,莫非想要抢劫?
沈媚想要悄悄离开,就却被两人拦住去路。
前来解救的男子渐渐被逼退,就在桌子的前面,沈媚只得冲着秦彩儿做口型,她好似才反应过来,顿时往里面冲去。
众人抓起能用的东西,砰砰地发出各种的响声,“走水啦,走水啦!”大声喊叫的声响回荡在在院子里,惊得鸟儿嗖嗖起飞。
酒楼内的几人越发的焦躁,两人一使眼色极有默契地撇下一切,直冲沈媚而来。
她忙着躲避,掀起桌子横挡在面前,恰巧挡住劈来的剑。两人伸脚踹得桌子瞬间倾倒,险些压在沈媚的身上,尖锐的凳子刮到小腿,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沈媚从怀中掏出银子,“你们是要银子?尽管拿去!再玩会儿,乡邻就来了,你们也跑不了!”
说罢用力冲它们砸去。紧握的手臂一挥,银子纷纷落在地上,她们看也不看一眼,手中的剑直直刺了下去。
心道不好,沈媚紧闭着眼睛,突然耳畔听得砰砰倒地的声音,连忙往后缩去。是秦彩儿从侧面撞来,将两人撞倒在地。
轰轰隆隆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人瞧见不对劲,当即杀开一条血路,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沈媚脸色惨白,被人扶起来后,赶忙将角落里的秦彩儿的身子翻转过来时,她唇角流出一缕血丝,脸色惨白得毫无半分血色,眼睛紧紧闭合。
顿时吓了大跳,连忙让人请来医师。
外面的百姓仗着人多,气势如虹地追了半条街,将几人彻底些赶跑后才回到酒楼。满地狼藉,沈媚正不安地来回踱步。
穷寇莫追,好在众人都平安归来。
“沈姑娘别急,酒楼来了强盗,已经有人去报官了!”
“多谢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