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呛呀,若不然香味从何而来?我看你倒喜欢嘛。”
富贵又不禁笑道:“确实,这东西闻着呛人,炒的时候更是让人恨之入骨,可吃到嘴里可真香呀。”
只可惜种的太少,一点点价逾千金,还有人出价想要买走呢,沈媚一概不卖,试着在院子里面辟出一块土地,准备来年大种。
“在院子里种植远远不够,我认识郊区的农家可以发给他们大面积种植,既可以售卖,又能够源源不断供应着。”
九娘果然做生意的,想得周全,好在这一次留下不少的种子。不能够明目张胆必须得掩人耳目,毕竟是往后致胜的法宝。
明年酒楼能否保住全看它啦。
“恭喜沈东家!”待到九娘忙完后步入房间,沈媚惊讶,“此话怎讲?”
“天无绝人之路嘛,任何事情都有转机。”
“你的酒好啦?”
沈媚见她来时怀中抱着一坛酒,宽敞袖子移开,依旧是从前的精致的酒壶,“对呀,正是刚出来的新酒,想让你尝第一口。”
她连忙让人取来酒杯,才刚举起酒杯,却见到九娘目光死死地盯着,也给她倒一杯,“我们来喝!”
杯子轻轻一碰,九娘的声音清幽道,“这款酒出来的太晚,若是能够早早支出,也可以用它们来送小胖他们。”
“刚刚你不是说过嘛,困境是暂时的,现在不正在韬光养晦。”
“照你说来,我还能够将酒坊开起来?”
沈媚点了点头,同时一仰脖子。香甜的酒滑入喉咙齿颊留香,令人回味无穷。
“这酒叫什么名字?”喝后遍体舒泰,她懒懒地问道。
脑中不自回想起以往的美好。
“叫相濡以沫吧。”九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对她充满感激。两人以生意相识,可沈媚为人忠厚,不似郑淑芳。
相濡以沫,沈媚的神思悠悠远去,飞向北疆。
北疆初春。
广袤的平原上隐隐浮现出一抹抹绿色,天空低低地浮着几朵白云。远处山巅一片白茫茫的,还有冬日未曾化开的冰雪,像是一位披着白纱的曼妙的女子。
凌绍后站在城墙远眺着欣赏过数月的风景,转身下楼时和金豆一起在城中巡逻。
“公子,现在天气和暖,外出的人都越来越多了。”
犹记得去年初来时城中一片萧瑟,百姓们身居简出,提起外族个个胆颤不已。过了冬天有不少人外出晒晒太阳,城中里熙熙攘攘的。
卖菜的,酒楼,客栈应有尽有。莫不是近来的成果。
“天气暖和啦,也不能够放松警惕,城中似乎来了不少的外乡人。”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想功亏一篑。
“客官,行行好吧。”
不远处,穿着破烂浑身肮脏老太太拄着拐杖拉来到酒楼前,却被伙计不耐烦推开,“去去,臭叫花子的,别脏了我们酒楼!”
掩着鼻子,伙计嫌弃得直挥着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