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玛琉,我说道:“请坐,不知道玛琉女士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同时去吧台为她倒了一杯咖啡递给玛琉。
“谢谢!”
玛琉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在地球军的人眼里就是个刽子手,舆论也是这么宣传的。
可是种种迹象表明了他不是这样的人,资助孤儿,为绝症患者募捐,海利奥波鲁救助平民。
地球军抓到zaft俘虏通常都是处死,而pl的暗杀星建造了卡兹班监狱用来关押战俘。
“我能问将军一个问题吗?”
“既然愿意见你,那么当然可以!”我淡淡地回应道。
继续品尝着咖啡,倒是想听听她会说些什么。
“我想知道我同僚的下落,就是在海利奥波鲁的时候!”
玛琉这个问题倒是让我有些意外,通常在这种境遇下,人都会优先关注自己的命运。不过,我倒是越来越欣赏她了!
我开始娓娓道来:“那天前面的事情你大概都知道,后面作战结束了我开始处理后续的事情。山中突然冲出一艘战舰,然后··········最后·······,现在海利奥波鲁已经消失了。”
停顿了一下,“后续因为忙着收拢难民,也并没有人前去追击,现在已经降落地球了。至于没来的及避难的人,就遗憾了!”
后续的事情真不怎么太清楚,我只关心伊里斯替我把大和夫妇接回来了,至于大天使号后面的命运我没过问。
只好实话实说:“你同僚目前的状况我不太清楚,现在还在战争期间,不可能允许你通讯,多多体谅!”
对于欣赏的人,多给予一些体贴和耐心,是人的通病。我也不例外,最主要的是那头红色的长发,让我想到了某个人。
这一瞬间,杯子里的咖啡也不香了!
运蹇人逢鬼,时衰鬼弄人。
这句话出自飞龙全传,倒是应景。
“哎!”
“不知将军为何叹息?”玛琉有些疑惑,毕竟这种地位的人很伤有不顺心的事情。
“上尉让我想起了当初的一个友人,一个在调整者和自然人敌视中的牺牲品。”
手里的啡就像当初的那双眼睛,浑浊而平淡。
“没想到将军也是性情中人!”玛琉听到这也有些感触,并未追问后来怎么样了。
‘我自己就是个牺牲品,他多半也是惨淡收场。’
看着这位将军从头盔缝隙中露出来的金发,玛琉的思绪也回到了当初。
······
看着一个少年要进屋去,玛琉上前打了个招呼!
“你就是新来的邻居吧!我就住在你隔壁,我叫玛丽亚·安戈萨贝特,今年7岁也是一个调整者,以后多多指教啊!”
想道第一次一起去游乐场,第一次去远足,第一次为他做便当,第一次·······
美好的回忆太多,悲伤的回忆也不少。
眼前一个陌生的男人压了上来,在心上人的面前。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啊!放过我们吧,呜呜呜呜不要这样······”
······
泪水和笑容同时出现在的玛琉脸上,顺着眼角流到手里的咖啡杯中。
“上尉又是为何哭泣?”
玛琉擦了擦眼角,说道:“我为我失去了三个重要的人哭泣,也为这个混乱的年代哭泣。”
这时候玛琉注意到了,客厅的墙边挂满了月季花,粉色的花朵格外的好看。
最重要的是玛琉呆呆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幅画,画上是当初坐过的那个摩天轮!
玛琉用一个颤抖的语气问道:“将··军,还不知···您的名讳!”
说完死死地盯着响。
响有些奇怪,自从自己被称呼为暗杀星以后,敌人一般都是叫自己暗杀星。
而同僚们一般称呼自己将军阁下,包括阿斯兰他们也一样,除了拉克丝许久没人提起自己名字了。
不过响还是回答了玛琉这个问题!
“我叫劳·漩涡·响!”
玛琉的手一软,咖啡杯跌落在地板上。
····这一刻在玛琉的眼中时光倒转,面前的男子慢慢变成了当初的那个男孩。
明明幼稚得要死,却总把自己当大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