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为张义,乃忠勇王麾下的一名副将,与忠勇王出生入死多年,颇得忠勇王看重。”

纳月甫一提及了忠勇王三字,顾轻欢便下意识的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兀地沉了沉,便又听纳月道:“属下查了他今日的轨迹,他在忠勇王不在王府的时候去了一趟忠勇王府,约半盏茶的功夫便匆匆离开了。”

“他离开忠勇王府之后,去了离大理寺不远处的一座宅院中做了轻易改变便进了牢房,之后,也是半盏茶不到便离开了,张义走后不久,大理寺中便传出了秦可斌畏罪自杀的死讯。”

“可是……”

花颂不解道:“短短时间,大理寺中既有看守又有犯人,他是如何在不惊动那些人的情况下把人放倒伪装成畏罪自杀的呢?”

纳月沉声道:“大理寺的狱中六人一值,有人探狱,他们也只是守在各个关健口,并不会一直把守到探视完。”

“我曾到秦可斌所处的那间牢狱看过,四面中三面皆墙,除去对面,左右并不能互通,秦可斌对面的牢狱中并无关押罪犯,故让人钻了空子。”

“即是如此,总得有人给那张义开关牢狱的门的吧?难道那看守的衙役就没发现秦可斌被人吊着的吗?”花颂又问。

还是顾轻欢沉吟了片刻,想到了关健:“那六名看守中,有忠勇王府的人?”

纳月却道:“是,也不是。”

“什么叫是也不是?”

花颂蹙着眉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哪来的是也不是!?”

“花颂。”

顾轻欢唤了花颂一声,示意她安静后,才继续猜测道:“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那人与忠勇王或张义相识,但不是忠勇王府安排在大理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