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忙将人扯至一旁安慰道:“儿啊!娘知你心里苦,可那小贱人跑了也便跑了罢,你还要寻她做甚?那小蹄子就是一个白眼狼……”

提及那落跑的姨娘,那刘宏利越发癫狂,啊啊呀呀的叫的更大声了,似乎气狠了。

那妇人忙道:“好好好,娘不提,娘不提……”

说罢,她又极心疼的拿起那刘宏利包裹了好几层纱布的一双手细细看着,吹着气儿道:“我可怜的孩子,都叫那千人骑的小贱人给害的!娘真是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才不管她什么郡主不郡主的,得罪了我儿,管她天王老子的女儿呢!”

那妇人话音才落,她身边的婆子便急忙来拽她衣裳,告诫道:“夫人,话可不能乱说啊!辱骂郡主可是杀头的罪名呐!”

“你拦我做甚!?难不成我还说不得她了吗?啊!”

那妇人先是大声嚷嚷着,而后又听那婆子道许是有皇家暗卫在暗处盯着她们等,到底失去了气势,狠狠的往地面唾了一口,便是不言了。

那妇人不骂了,倒是那刘宏利发狂似的捶着桌子指着那婆子啊啊啊的叫骂着,仿佛听不惯那婆子为顾轻欢说话。

那婆子一来是怕挨了刘宏利的打,二来,刘宏利没了舌根,纵是他骂破了天也没人知道他在骂些什么东西,便也不拦着,且由得他吠。

半晌,一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过来了,站在门口处弓了弓腰,朝那妇人道:“夫人,家里来了贵客了,指了名说要见您。”

眼见自家夫人正要不耐烦,忙竖起手指到唇边做了一个嘘音的动作,暗暗指了指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