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了怪了,我都与你们说了许多遍了,那不是什么贼人,是我送给世子哥哥和嫂嫂的新婚礼物,秦可心!你一口一个外男闯入新房的,安的什么心?非得要诋毁嫂嫂的名声不成!?”顾轻欢不悦的瞪视着秦可心,将她的心思赤果果的揭露。
如嬷嬷原没有这个想法的,经顾轻欢这么一提,才发现秦可心诋毁世子妃的痕迹过重。
一路上,这表小姐便一直与她说新房里有贼人等等,口口声声是为着锦俞郡主的名声着想,却总把人往这方面上带。
如世子所说,纵是顾王府中闯了贼,也不见得就会闯到新房里去了吧?
既是偷,便是要偷窃物品的。
若是为财,他的目标也只会是装了财物的库房才对。
若是为朝中机密,闯的也只会是她们王爷的书房。
若不然,那贼人闯入新房做甚?
新房里头这么多的丫鬟妈妈侍候着,闯入新房无疑是最容易暴露行踪的地方。
除非……
那贼人想偷的是——锦俞郡主!
如嬷嬷这般想着,眼神悄悄的瞟了仍盖着喜帕的世子妃,再联想到床底下所看见的衣料时,脸色变来变去,又想了许多。
如嬷嬷虽然老了,可跟个人精似的,心里的事装了许多,精明着呢!
若床底下那真是贼人也便罢了,这门亲事定是成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