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在温府赖着,受尽白眼,也不愿随自己的生父离开。

同她所说一般,她宁愿一头碰死在温府,也不愿去过那乡村野妇的日子。

值得一提的是,被禁在小佛堂的章氏仿佛弃了温婉一般,对于温婉的事,竟是一字未提,一句未念。

纵是那温平良前来探她,将温婉的事与她说了,也不见她皱一下眉头,她反倒过来叮嘱着温平良,莫要多管闲事,莫要触他父亲的霉头,莫要惹他父亲生气,以免招了他父亲的厌恶。

本着因刘喜一事,她便受了温绍华的厌恶,又不知打哪儿冒出一个身怀六甲的贱人出来,那温绍华竟硬要指责她心肠歹毒,容不下他未出生的子嗣。

简直是莫名奇妙!

温平良虽是觉得他母亲这话不妥,但因母亲被禁在这小佛堂当中,人也是消瘦不已,憔悴的很。

故此,在亲娘与亲姊之间,温平良终是选了母亲,弃了狼藉名声的亲姊,孝顺的应了章氏,好叫她宽心。

这边的温婉从温二小姐跌到了温府之中最为低下,受人白眼,连奴仆都不如的身份。

另一边……

本因着温府而遭人笑话的温馨更是因温婉跑到太学院来,收买太学院的小厮且对平世王府庶长公子身边的小厮用药,而连累她遭人奚落不说,还处处被针对,寸步难行。

不是浇湿了她的床铺,便是浇湿她快要晾干的衣裳,连在她身边的丫鬟都遭了难,几次被人反锁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