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喜吓坏了,才被抛到地上便滚的远远的,缩在角落里卷成一团,生怕温绍华又突然发狂,忙不迭的开口道:“我说!我说!”
他缩在角落里,眼神惶恐的看着温绍华道:“我近年从乡下返回后,寻了一间酒楼做着杂活,有一日看到我闺……二小姐了,别人说是这温府的二小姐,我寻思着,那不是温二夫人所出的二小姐嘛!便记起那桩陈年旧事来,越看越觉得这二小姐眉眼之间像是我老刘家的人,这二小姐的年纪也对的上,我便使了计盗了她的血,想试试看是不是我闺女……温老爷,您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我就是想给我老刘家留点血脉啊!我娘去的早,家里就我一个,我爹也早就没了,我老刘家不能断根啊!您行行好啊!我不要你的银子,只要保我老刘家的香火……呜呜呜……”
那刘喜哭的凄凉,温绍华的脸早已黑了个透底,眼神愈发的阴鸷。
他绝不能让温婉认这姓刘的为父。
若让温婉认祖归宗,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众人,那个贱妇与这姓刘的做了什么丑事了吗?
他温府的名誉还要不要!?
他良哥儿的前程还要不要!?
他温氏先祖的脸面还要不要!?
温绍华抿着唇死死的瞪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刘姓男人,眼中翻腾的杀意再也隐不住的拂袖离去。
临走时,温绍华用那阴鸷的眼神瞥了陈伯一眼,陈伯便会意的紧跟着他的脚步踏出了柴房。
柴房的拐角处
温绍华眼神阴鸷的附在陈伯的耳边,阴狠道:“温府近百年的根基不能毁在此人的手里,他若是冥顽不顾,我也只能送他去见他刘氏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