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绍华欲要重复方才的话,却被温二夫人抢白直哭道她是被冤枉的。
温绍华啐了她一脸,恨恨的咬牙道:“你冤枉!?啊!?你还有脸说你是冤枉的?野种都与旁人生了,赖在我温府里头,平白让我养了这么些个年头,你还有脸说你冤枉!?”
温二夫人啼哭着反驳,指若不是当初温绍华将她抛下,便不会有今日这么一出!
温老太太听了自家儿子与二媳妇争辩的话,只觉得两眼发黑,却也知道那脸生的中年男人是此事的关健。
她勉强稳住心神,精明的厉眸盯着那搅得温府天翻地覆的陌生男人,厉声诘问道:“这位先生,你贸然到我家来口口声声说是要寻回你自个的亲生骨肉,你可有证据证明我温府里头有你的骨肉啊?若没有证据确凿,老身劝你还是积点口德,莫要空口白牙的辱人名誉的好!”
要知道,有时候上下唇齿这么一磕,也是能杀人于无形的。
温老太太的话倒是给温二夫人提了个醒,她方才一时慌张想的太多,却是忘了,单凭着一条手绢又能说明什么?
如何就能证明这刘喜与她,与她行了苟且之事?
如何就能证明,温婉非她家老爷亲生?
想通了这点,温二夫人便也勉强的镇定了些,也顾不得清誉了,硬着头皮诘问道:“是啊!你口口声声辱我名节,说前来认你女儿?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是你的女儿?不过是一条破手绢儿,又能证明什么?”
温绍华闻言,本欲唾弃这章氏,却总算还惦记着替洗去自己给章氏相好的养野种的污名为重,强忍着薄怒不说话,也等着那刘喜拿出证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