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喜的眼神有些闪烁,四处顾盼就是不敢对上温二夫人的眉眼,支支唔唔的开口道:“我……我是在同福客栈得的!”
闻言,温二夫人脚下一个趄趔,几欲要昏倒。
她勉强稳住脚步,眼神慌乱的看着温绍华,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喃喃道:“不!不可能的!我那晚明明是和……”
明明是和她家老爷在一起的!
温二夫人将要出口的话猛地收住了,她记起那天她与温绍华一同饮酒,温绍华醉了,她也有了醉意。
借着酒胆,她做了一生之中最为疯狂的一件事,那便是以清白之躯与温绍华苟且了一夜。
也正是因为那一夜,她有了温婉,母凭子贵的抬进温府做了温绍华的平妻。
可……
那一夜之后,她原以为被温绍华带走的手绢子怎会落入这人的手中?
温二夫人眉头紧锁,她回想半天也想不记来这手绢子是怎么到这刘喜的手里去的。
难不成!
温二夫人瞠大了眼,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颇为惊恐的看着刘喜,余下的话,她的疑惑,皆说不出口,问不出口。
第二天,第二天她醒来时,枕边空无一人,温绍华抛下未着寸缕的她离开了。
她,她那时还未清醒。
如果,如果是在那个时候……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