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制好波动球,陆远舟开始忙和着在丹神阁内刻画阵法。齐斌帮不上忙,在一旁看着心中有些焦躁,问道:“阁主,这么做真的有用吗?”在他看来,帝都本身便具有一座滔天大阵,再在丹神阁刻阵法像是鸡肋,帝都的人都知道在帝都大阵的控制下,帝都内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皇室的眼睛。
陆远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笑眯眯问齐斌:“如果你想害一个人,你会怎么做?”
齐斌摇摇头,道:“我一直想着如何靠炼丹出人头地,没有想过害人!”
陆远舟笑笑,不置可否,自顾自说道:“这世界上不存在“完美受害者”的概念,一般想害人的人只要引导旁观者的情绪投入到受害者有罪论上就可以了。这是权贵们惯于使用的平民愤的方法。我们的罪很快就会被公之于众了!”
齐斌听得心里惴惴不安,从陆远舟的口气里,这次要找他们麻烦的似乎是帝都的大人物。这时,罗剑从外面走进来,晃悠大脑袋,毫不在乎,道:“随便他们编罪名,最好把我小时候尿床也当重罪说出来。公子,他们是谁?我倒要好好看看他们的嘴脸!”
陆远舟摇摇头,道:“不急!我已经清楚要对付我们的人的身份了!”
“哦?”罗剑瞪圆眼睛,不敢置信道:“不愧是公子,这都能算出来!”
陆远舟笑骂道:“算个屁!用屁股想也能猜出来,无非是缺钱的人最想搞死我们!在帝都里除了皇帝,也就是太子最缺钱了,也只有可能是他!横烈皇子素来和竹心冥不对付,而竹心冥为了稳固与皇室之间的关系,必然会选择一个人下注!”
齐斌走到门外,与一个最近培养的眼线悄悄说了几句,回来禀告道:“阁主,云暮王朝的使者来到烈火王朝帝都了!”
陆远舟点点头:“最后一颗棋子就位了。接下来就是等着好戏上演了!”
人类总喜欢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合理的理由,无论他们的行为是多么的荒谬,太子坐在东宫里,玩味地看着面前的刘武,笑道:“我不管你的身份有多复杂,做过什么事!只要你支持我!那你未来便是烈火王朝的大功臣!”
刘武恭敬道:“太子殿下是正统,我身为臣子,理应支持殿下。只不过现在皇帝还在位,贸然破坏规矩找上丹神阁,怕会引来麻烦!”
想到丹神阁开店几日聚拢的大批财富,让太子垂涎不已。“我为什么要怕他?”烈火王朝的太子毫不在乎道。“规矩是给大人物游戏用的,他算老几?配和我讲规矩吗?”
刘武心里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其实规矩也是保护你这位皇太子的,但是他深韵为臣之道,只是面带微笑,并未出言反驳。
“年轻人想要和我玩规矩,讲能力,不是在开玩笑嘛?”烈火王朝太子笑道:“势均力敌的人才有资格讲规矩!他一个边地来的野小子,有什么资格和我讲规矩!看上他的丹神阁,是给他面子。”
刘武便不再劝,带齐侍卫,两位直奔丹神阁杀来。
太子刚命人驱赶走顾客,封锁丹神阁,后脚横烈皇子带着高侍卫便到了丹神阁,他是按约定来取波动球的,看到这一幕,眉头微皱,很快高侍卫便将打听到的前因后果告诉给横烈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