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呀,这只企鹅是哪儿来的,动物园里的吗?”王英问。
他憨憨地一笑说“是啊,我当时看到它的时候,它企鹅爹死了,企鹅妈也死了,就剩它一个企鹅,我就把它带身边了。”
“哦,那这企鹅岂不是孤儿?”王英旁边的战士说。
“那可不咋的,企鹅爹死了,企鹅妈也死了,能不是孤儿吗?”
“那它岂不是很可怜?”苏卿有些同情地看着它说。
男人咬牙切齿地说“有什么好可怜的。”
“哦?何出此言?”王英问。
“这只企鹅该死的,你不用可怜它,”男人指着它嘴角的一抹血迹说,“我还准备晚点儿把它开膛破肚,直接吃了呢,连骨头都不留。”
“这也太残忍了吧?”
“残忍?”他冷笑了一声,“你们是不知道,这只企鹅坏得很,它吃人!”
“啊?企鹅吃人,同志,你可别框我们,”战士们一脸不信。
“你是没看见,可凶残了,俺本来可怜它救了它,可是外国佬来了,杀了人,却养着它,用的就是人肉啊!时间一长,这企鹅看到活人都上去咬。就前些日子,有一个姓尤名戏的人被他吃了,还有一个叫曼化的,也叫它给吃了,那叫一个干净啊,连渣都不剩!”他生气地说道。
“啊?有这种事儿?”战士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