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莉接着说:
俺老公那朋友叫马松涛,后来俺把他当作畜生。姐妹们,你们说他是不是人?他有一次赌输了几千元,叫俺把所有的积蓄借给他,俺想到工作是他介绍的,欠他人情,还有他帮过俺许多忙,所以就借给他了。
他把俺那些钱拿去做赌资,又赢了几千块回来,不仅把从俺借去的还了,还分给俺几千元,还叫俺把钱全部寄回家。
俺真有把1500元都寄回家,这是俺两个月来的工资,也是俺这些年赚得最多的财富了。
他的赌瘾越来越大,索性辞职,整天泡在棋牌室什么的,后来输得一塌糊涂,还被几个追债的男人逼得不敢走出房间。
几个男人都是亡命之徒,找到俺出租房要打死他,看到俺有几分姿色,又转变念头,与他私下协议,叫俺陪他们三个睡一个月,所有的赌资一笔勾销!
他答应了。
马松涛很狼狈的样子,流着泪水跪在俺的面前求俺先救他这次,并告诉俺他们之间的协议,承诺马上借钱还他们再把俺赎回。
“马莉,求求你了,你要知道他们是亡命之徒,如果俺栽在他们手中,他们同样还会来残害你的,你俺都有孩子,就请你答应俺这回好吗?现在俺没有这么多钱,三个男人又只给条件,俺相信你会看在俺的面子答应俺的,不然两个都会遇到毒手的!求求你了,亲爱的,只求这回,下次俺做牛做马还给你这份情好吗?”
看到人他们三人在门口等的样子,俺也没了主意,惊恐万分,吓得俺一身大汗。
怎么办?俺家里可还有三个孩子呀!
经过考虑,俺答应了他们,马松涛还有良心地流着泪看着俺被他们带走,就这样俺为报恩,成为马松涛抵债的工具。
三个亡命之徒把俺带到宾馆,就开始折磨俺,俺成为他们随时索要的工具,怕俺逃走,玩了俺后就带俺到高档餐厅去享受,还买来一些黄带刺激俺……俺被他们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们变态的样子,俺几乎想到自杀,可是老公憨厚、孩子可爱、父母慈祥样子,不时鼓励自己活下去。
经过半个多月的折磨,被他们玩腻后,把俺带到一些娱乐场所,叫俺去按摩,去接客,说这样才能还掉马松涛的债,否则两人的生命难保。
为了生命,俺又委曲求全,又陷入更多男人蹂躏的境地。
马松涛并没有来赎俺,俺对他深恶痛绝,心底骂他不是人,看着一个月期限快到,俺想好完成任务后就离开n城。
更可悲的是,三个畜生竟然在俺例假的日子也要折磨俺,还给俺吃了些药,让俺在药物的作用下,主动疯狂地与他们放纵,当俺清醒时,口干舌燥,全身瘫痪。
其中一个咧着牙,如恶狼一般,压在俺身上,然后给我注射了一些药水,俺又疯狂地与他缠绵在一起,他还给俺播放俺他们一起的录像,让俺感觉到无地自容。
当时一天就如一年那样漫长,俺感到浑身的骨架都散了一样,他们出现后又会给俺注射,俺才会恢复过来。
就这样俺被他们控制了,而且看到他们才会高兴,看到他们就想要注射。
马莉说着又露出手臂给他们看。
梅雨想起马莉昨天手上的针眼,明白她痛苦非人一般的经历,与自己堕落的岁月相比,自己可谓沧海一粟了!
房间里一片宁静,能听到梅雨笔端沙沙之声,还有马莉的抽咽声,周洁、郭兰她们的流泪声。
女人是水做的,泪水是她们最惯用的武器,也是还原成水最直接的路径。
后来每经过几个小时就要发作一次,俺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欺凌与折磨,忘记过了多久,他们帮俺送给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那老头更恶心的动作让俺再次陷入痛苦,一天俺打晕他后逃出去后进入一家酒吧,后来是怎么进入到这里也不知道了。
经过几个月的治疗,俺才明白被注射的是毒品,在工作人员关心下,俺从痛苦中慢慢地挣扎过来,苟且偷生活到今日。
马莉颤抖地讲完这段经历,她们听得怒火中烧,自己心中也搜索着鲜为人知的一幕,希望能在梅雨的笔下,能让自己的心灵得到净化,能够得到圣洁的洗涤,重新向人生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