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这我也知道,不用老给我讲。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如何接起话茬,只得自顾自的扭头看着窗外云烟依旧缭绕、朦胧依旧披盖着的街市,有艺术家口口相传的唯美、也有音乐家款款道来的凄惨、还有美术家娓娓道来的落寞,却没有冲破天际的高挑令人赞叹神往、也没有跌落深渊令人毛骨悚然、一切在都市喧嚣充斥耳畔十多载的他们来讲也只是平平淡淡一角而已;可我还没来的急细细品鉴,又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
“你最近过得还习惯吗?跟你们那些学长要好好相处,没事就到图书馆里走走充实充实自己。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也可以做主了。我跟你妈不用你操心,你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我仿佛又看到父亲正披着他那穿了十几年都舍不得扔掉的皮衣耷拉着脑袋坐在空荡荡的角落里眯起眼睛聚精会神的看着手心里的鞋,筹措着该往哪个方向使力刚好可以把黏在鞋板上的泥巴敲掉,一边趁着手机屏反射的光还没暗淡熄灭又火急火燎的说着没说完的话。
我搬宿舍了,现在和我们班的几个同学住在一起,一个八人间的寝室比原来那个寝室宽敞一些,都还好!
“那就行,我先忙了。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嗯嗯。
挂完电话之后,我仍旧没缓过神来毕竟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其中的真正原因,因为——毅哥。。
这事得从不久之前开始,那时我们刚报完名学校就通知我们开学第二周之后生活老师会到每个宿舍检查卫生,卫生状况达标的评为合格。因为我和学长住在一个寝室而他们是恰巧陪同生活老师一起检查的优秀学生代表,不出意料的情况下我们宿舍都是优秀。可是这种情况并没持续多久就发生了意外,学长因为实习的缘故不再担任检查代表我们寝室便被生活老师处处针对,从没拿过合格!
那时我并不知道辅导员是做这方面的工作,所以合格与否对他们来讲尤为重要。我也不知道在他眼里我就是“眼中钉肉中刺”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我搬离了最初来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