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话说长门长老正在争议下山救国之事,忽而碧宵宫外若虚子道人的二弟子凌宵荣匆匆前来拜谒说;圣苗门的月曜圣君方成琴带弟子在遇真观闹起来了,众长老一听此言,顿时面面相觑。清虚子道人当先叹道:“果然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若虚子道人知门下弟子岂是圣苗门月曜圣君方成琴这老怪物的对手,却道:“我先回观去看看。”无虚子道人忙叮咐道:“二师兄还是以大局为重。”若虚子道人听了掌门师弟之衷告,知这话中的意思,随之点点头以表领会其意,当即携了弟子凌宵荣出了碧宵宫向遇真观飘然而去。
话说三句,另表一枝;因何正在这战事吃紧之时,圣苗门却非要与长门派把脸面撕破不可?却归根结底只在一个人的身上,其目地亦只有一个,那便是,借刀杀人报旧怨,引火烧身结新仇。
原来;上文话说方小艺与方昌云对战沙场,因棋逢对手被方昌云所败,后又被韦飞暗中所杀,实为嫁祸于人与长门。
圣苗门人闻弟子惨遭长门弟子杀害,本就眼中揉不得沙子的圣苗门岂肯干休?时下以星曜圣君方成书痛失爱子为首者,更是以杀我一人,屠你满门之心,恨不能将长门派一干人杀个干干净净,奈何圣苗门门主方云谦以军事大局为重,命方成书暂忍一时之痛,因此不让方成书上长门报仇,但人生在世,血海家仇不报谁肯二休?
姬幽歌自然看的清楚这一点,因此亦就此事正琢磨着如何离用此嫌来让圣苗门与长门杀个你死我活,可巧这里正想着如何设计,军帐外忽而飞报来说:“长门弟子为打探军情,被我军巡防所发现,长门弟子为了脱身,将我巡防赶尽杀绝。”
圣苗门人一听,方成琴当先惊问道:“那巡防大尉王秀贤亦死了?”那飞报道:“皆尽阵亡!”
方成琴一听这话,浑身大震:“完啰完啰……”却一脸的惊恐不知人云亦云。
要知道,这王秀贤乃是方成琴的小舅子,因夫人王秀月家祖上五代单传,唯这一代才传了个姐弟俩。原本这王秀贤自小受祖父溺爱,长大后更是不学无术,整日家的与一帮市井无赖偷鸡摸狗,眼见家中基业被他败尽,恰恰三苗北上,王秀月便趁夫之便让方成琴给王秀贤按排个职务,好在军中立个功劳,以便来日也领个一官半职。方成琴知这王秀贤不堪大用,便将这小舅子按排在巡防队伍,并委任了个巡防大尉。
现闻听长门弟子打探军情暴露,将巡防兵杀得一个不留,顿时吓了一身冷汗:“他妈的又是长门;那母老虎要是知道了,老子回去不跪三个月晚上的刀口才怪?”正一脸的愤怒呢,圣苗门人听了,顿时个个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方云谦闻众人在笑,微怒着对方成琴道:“怂样!还吃了你不成,怕成这狗样?”
方成琴听了这话,却急道:“那只母大虫哪似姬姨温柔贤良?搁你也得跪!”却脸憋的大紫,愤怒的对众人大吼:“笑你他妈个鬼!”众人方止了笑声。
方云谦却对姬幽歌道:“这长门一派我本联谊之后结为我盟,不想长门先到和我圣苗门闹起来了,真是天不随人意。”姬幽歌忙温柔的媚笑道:既然不为我所用,那便先忍这一时,待我大业功成,我们在找他们算这一笔帐,门主远见,大业为重。”
方云谦道:“爱妻甚知我意!”然后命方成剑提议如何破敌之计。时下,姬幽歌心里窃喜不已,却暗暗道:“韦飞这厮果然不负我所望。”一时却自酿其谋,忽而心里一闪,却生出一计来,便自笑天衣无缝,却由他众人拟谋定略,自己却充而不闻。
随后议毕战事之论,众统帅都各自回营待命,唯方成琴举足不前,方云谦知道事出有因,便说道:“你就说那王秀贤为国捐躯,来日三苗统领夏王朝后,论功行赏,就说我之意,封他个万户候,他现在不是有个半岁独子么?就让这遗子五代世袭其爵。”
方成琴闻言,却面露为难之色:“她要要人,我到哪儿去在给自己弄个小舅子?”
方云谦闻言,正要发怒,姬幽歌见时机以到,忙伸出玉手将方云谦的嘴温柔的蒙住,然后极尽温柔的媚音如莺的昵喃:“好啦好啦,气坏了身子我可怎么活?”然后却对方成琴道:“琴儿,我随你去亲置跟秀月说此事,让他不要怪你便是。”
方成琴闻言,顿时生出了邪恶之意,忙一副恩人在前的样子:“姬姨可算救了孩儿一命!”
方云谦见方成琴堂堂男子汉,怕老婆怕到这种地步,不禁微怒道:“怕成这样还是男人吗?我圣苗门人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随后训斥道:“滚!”方成琴这才怏怏的自去了,随后姬幽歌却也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