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当我们自作主张地“迫使”他人站在属于自身的立场,往往会产生很多本可以避免的麻烦。人与人之间的很多矛盾绝大多数因此而来。
我还在想着她在之前对我说的话。
不论年龄,不论我所经历的时间的长短,在外面的几年,尤其是在我行为思想正在不断塑造的几年里,我听到的,看到的,也足够我对那些话有一定的感悟了。
可是呢,
纸上谈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你。。同学,”走在前面的那个女人开口,她没有回头,“你在学校有担任什么吗?比如学生会的,或者是什么社团的。。。”
我们现在正走在三楼的走廊上。
是的,没错,我还是跟上了她。
虽然会让会长她们误认为我正处于危险之中,但她们应该会找到秦笛,这样的话,双方都是处于安全的处境,比之前我在脑中所想的好太多了。。
“学姐,你之前是学生会的?”根据她之前和我说的,表明了她对学校的,或者是对这栋楼有一定的熟悉性,再加上外表,我猜测一番,“那学姐你为什么要把东门给锁上呢?”
“呐,这个给你,”她停下来,从运动裤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扔给我,“还记的那个时候我们几个放学后在教学楼里讨论新生和开学的事情,一直讨论到很晚。”
我接过那张纸,打开。
泛黄的纸张上的折痕一道又一道,不仅是保存了许久,还被人一次又一次的打开再折上。
而纸张里的内容赫然是之前我在筱副会长给我的那张纸上看到的另外的四分之一的内容。
是左上的位置,之前筱副会长的那张是左下的,刚好可以上下接上。
“我们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原本打算离开的。”她继续走,我也是跟在后面,“在走的时候,有人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而且就在五楼。当时学生会会议室在五楼。”
“是你们发现这件事的?”我有些惊讶,“我记得他们说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是啊,”她的语气中满是感慨,“十几年了。。”
十几年?
等等!
“学姐,你结婚了没?”我不禁脱口而出。
糟糕!下意识就问出来了。。。
她停了下来,转过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我闻到了威胁与危险的味道。
“我们解决了事情,也向校方反映了情况,”她走进了左手边的办公室,示意我跟上来,“本以为只是一件偶然发生的特殊的事情罢了,毕竟在这块地方,我们也没有太在意。”
“可第二年也发生了,”她的手在进门后就在靠门的墙上摸索着,好像在找什么,“我们在仔细调查后,没有找出事情的缘由,倒是发现了另一件事。废弃教学楼是我们提出来的。”
“很危险?”我问道,脑中思考着,“不对啊,如果很危险的话。。“
“没有,”她摇摇头,在办公室的角落位置停下,“我们没有把我们发现的事情告诉学校,废弃教学楼的想法只是给学校打了一支预防针。毕竟新的教学楼还有学生的情况都是要考虑的。。”
她突然皱起眉头,手指呈勾状敲敲墙。
“怎么了?”我上前。
“这个机关有人动过,”她转身环视四周,眉头皱得更紧,“机关给人换到其他地方了,帮我找一下。”
机关?不是吧。。。
我看着她不断在办公室里搜索。
十几年前,在这栋楼里有机关?不要告诉我学校根本没发现,这个换机关的人是某个学生啊。。。。
“秦笛,”两人慢慢停下脚步,停在西楼梯口,其中会长大人说道,“他们不在这层楼。。”
“我们这一层楼都看过了,没有一只猫,连一声猫叫也没有听到,”筱竹樱说道,“按照那本记录手册里来说这个时候不该是这种情况。可能他们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开的。”
“如果是秦笛的话,”独孤亚君和筱竹樱对视一眼,“马上就会去找校长反映情况。”
“我记得他们好像从这边,也就是西门过来的。”
“那么秦笛就会带着他们从西门下去。”
两个人一人一句,非常有默契。
“这也有可能是测试的一种方式。”筱竹樱突然想到。
“不需要想这些,竹樱,”会长大人摇着头,迈出步子,“我们需要的只是找到他们,实在不行我们就回去或者出去找人,别忘了,方元的处境。。”
“。。。”
“抱歉打扰到你们,两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