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独自去前院会会这嚣张跋扈的女捕头去了。
“周世叔,你老人家不帮大郎的忙?”
公孙胜问道:“你老人家一表明身份,谁敢到西门府上来啰皂?”
周通瞪公孙胜一眼:“公孙小儿,你师傅罗真人也给了你‘奉旨办差’的铁牌吧?你若表明身份,照样好使。”
公孙胜讪讪道:“再说再说等到大郎应付不来之时,再议。”
周通奉当今天子宋徽宗之令,满世界替朝廷寻找‘通天金簧’。
而罗真人也是奉当今天子之命,去朝廷收集钱财,填充‘封装库’。
周通与罗真人,都直接听命于当今天子,可以说是权势滔天。
西门庆到了前院,那女捕头请小铃铛帮她打了一盆水,洗净了手。
这才迈进客厅,与西门庆相对而坐。
两双眼睛瞪的贼圆,互相怒视。
“呵呵...你在和我玩‘谁先动谁输’的游戏吗?”
西门庆调侃道:“你可是提刑司的官员,拿着朝廷俸禄,你每坐一刻时间,都是在浪费民脂民膏。”
“我劝西门少爷你,别在我面前扮忧国忧民之姿了。”
女捕头瞪着西门庆道:“你应该知道我今日为何而来。”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如何能得知你的想法。”
西门庆开口道:“你该不会听说我西门府上,饭菜可口专程跑来蹭饭的吧?
“我看西门少爷,你也是聪明人,我也就不和你绕弯子了,请你说说曹押司的事情吧。”
女捕头道:“曹押司涉嫌谋逆,自有官府处置,为何西门少爷你,却会出现在县狱之中呢?”
西门庆回道:“当时事态紧急,方县尊左思右想之下,阖县上下,方县尊觉得我西门家世代忠良。可能当时方县尊,也就只能相信我西门家了吧。”
“人是我西门家替县衙抓的。”
西门庆叹口气:“当时狱中的书办、狱卒都是曹押司的属下,为了稳妥起见,县尊命我前去审理、记录此案。我作为大宋良民、朝廷忠烈,难道不应该出这绵薄之力吗?”
“那里西门少爷之见,这曹押司,是否能写出此等诗词来?”
女捕头紧紧盯着西门庆的眼睛:“你西门家世居于此,当了解曹押司的根底。”
西门庆笑道:“两夫妻还同床异梦哩!数十年的伴侣,你能知道对方心里,其实早就厌倦了你吗?a曹押司是否能写出如此佳作。我怎么可能了解?”
西门庆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还别说,挺好看的。
西门庆起身:“而且品评诗词之时,我也不在场,你应该去审问方县令。”
女捕头也站起身来:“这不是审问,不过是随便问问罢了。”
“原来不是审问啊?”
西门庆挠头,“那你就别问了,本少爷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说完,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慢走,不送,我家的美食,不是谁都可以来品尝的。”
女捕头闻言,冷冷的盯着西门庆老半天,这才转身走了。
“哎,麻烦你转告那位鲁提辖,我这里有好酒,请他带上故事,随时来寒舍喝酒!”
西门庆朝着女捕头的婀娜背影道:“其实,你长的挺好看的,就是不爱笑。这可不好,不讨喜,得改改!”
弄世界机关没破,
叩天门意气正多。
人得意青山慢嵯峨。
前面有千古远,
后头有万年多。
量她无据,弄得我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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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