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另有所图,“《紫烟志》是什么玩意,又不是物证,我们拿他没用”我装糊度。
“呵呵,师兄,我看你比我大,我就叫你一句师兄,在这个社会,有钱是可以做到任何事情的,我们班家觅物师与其他二家最不同的就是只要能花钱办事的就不亲力亲为,龚教授出事那天我的人就已经得知很多细节,并且有人看到了你在现场拿走了那,对吧”。
这家伙的信息来源也太大了,我在那随手的一个动作都被发现了,当时围观的群众那么多,谁知道哪个是他那眼尖的手下啊,我一时语塞。
“我出高价,你随便报数”班永掏出一个支票本,“我不会亏了你,你只需要用那本对你毫无用处的烂书来换你以后的富贵”。
“你说的那我确实没有,是不是你的人看走眼了”我推辞。
班永收起了笑容,“师兄,这就不对了,咱们本属一门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应该资源共享吧”。
“那有什么值得比这么下功夫么?”我想知道究竟《紫烟志》里藏着什么秘密。
“这个。。。”他喝了一口香槟,“这么说吧,作为觅物师我是不在乎这东西的,可是我们都有客户,要按照客户的要求做,这点你也明白,有人叫我不惜一切代价得到那,而且我也接了旗”。
“好了,我们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多说了,还要回去休息”我推开了车门下了车,他并没有阻拦我,“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完车子发动开走了。
回到家里,我拿出了那,翻了几页,里面都是古文,写的乱七八糟的,连个主线都没有,感觉是左一句右一句的,根本不成文,越是这种东西越隐藏着什么,我可要藏好了,不能让那个班永拿了去,有机会找成先生问问。
电话这时响了,居然是方不缺,这个消失了好久的家伙,“老大,我查到了,那个张灵曼在a市开了一家剑道馆,她平时都在那里上课,而且就住在那里,她的身份并不是学生,上次是冒牌的,我去问她要过那盒子,她不给,我就算是原价买回她都不干,还把我赶了出来,通过关系我查了一下她,她隶属日本一个大财团竹武株式会,那个株式会经常出现在各种拍卖会的场合,我担心她会把那盒子给拍卖了”。
他不说我都差点都快忘了盒子的事情,对了,这好歹是人家成先生的东西,物归原主是必须的,可是我要是去估计结局也差不多,想个什么办法找到那盒子并拿出来呢?
我突然想到了高瞰,上次偷偷潜入埃德医院(第一部)就和他配合的很好,成功的找到了院长的雾人,关键是他喜欢爬上爬下的,在高处没有任何惧怕,假如能叫他先去探探路,看看那盒子在不在剑道馆里,或者看看张灵曼的动向就好了。
高瞰还是老样子,对于我的要求不管危不危险,对错与否都不管,一口就答应,这个a市最孤独的蜘蛛人有一颗大心脏,天不怕地不怕,只要你给他一点阳光他就恨不得变成大太阳,热心的很。
这次我不敢亲自出马,出师无名,搞不好会被人家反告我偷窥隐私,我叫高瞰联系方不缺,叫他们俩个去做这件事,势必要注意安全。
高瞰和方不缺见了一面,他自从有了当年雾人秦秋香给他做的那副颠倒眼镜,在地面逗留的时间长了不少,至少不会感觉头晕眼花,但还是四肢无力,只能造成一个视觉的假象迷惑神经一会。
“行,俞哥交代的事情我肯定做到”还没等方不缺介绍高瞰就拍胸脯说。
“好好,够哥们啊,这样,那间剑道馆是日式的,都是木头装修的,在一座大厦的10层,我去踩过点,里面挺大的,有拉门隔断,不少日本和室,有什么茶道剑道的,不过我注意到他们有一扇门在整个上课期间没有打开过,看不到里面有什么,我觉得那里面应该是张灵曼的私人空间,咱们从那里上手”。方不缺不愧是当过测绘工兵,凭着记忆就画出了一张地图。
“这个我用过的”,高瞰拿着我给方不缺的摄像头,“原来我戴在头上去过一个医院,俞哥在外面指挥着”。
“欧了,哥们你有经验,咱们早早动手,完事了我请你吃大餐”,方不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