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白俊浑身打了个冷颤,但是又因为好奇,想看看张卓的折磨手法。
但白俊想到自己曾经对张卓的种种,心想:“他这个人睚眦必报,不会折磨完他,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吧?”
在白俊胡思乱想之际。
“你还留下干嘛?和他一起么?”张卓冷冷的看着白俊道。
“不不不,我这就走,这就走”白俊连连陪笑慌忙逃窜。
“你把我太孙吓出个好歹,我拿你试问”朱雀指着张卓苦笑道。
“切,当初他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张卓边说,边不忘手中的事情,一边把秦宗挂在铁架上。
“秦宗?我们,开始吧?”张卓因为见到了多年未见的明月,心中的悲愤不知如何发泄,故此就顺便把秦宗扔出来以报当年之仇,顺便泄愤。
“呸......杀我儿,辱我儿媳,奸恶yin乱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说起秦宗那也是可怜之人,被对方杀了儿子,折磨一番杀子之仇的仇人,有何错?难道说还要请对方吃宴席不成?再后来自己的儿媳居然喜欢上了这个恶贼,还舍命救了他,他秦宗好好的守护天策城,居然天降大祸,凌霄城最终被毁于自己之手。
如果秦宗是一个恶贯满盈之徒也就罢了,但秦宗兢兢业业守护凌霄城,虽然儿子不成气候,但也从未对凌霄城百姓做过什么出格之事。
“今日,我问你一些事情,你如实说,我会给你个痛快,不然,我这里还有一户神仙愁,我也一样可以问出结果”张卓把这壶神仙愁放在秦宗眼前。
“恶贼,你想知道的,我正好不知道”如果眼神会杀人,张卓此刻已经成为了一滩肉酱。
“平阳镇可知?司徒家可知?”张卓询问道。
秦宗眼睛微迷:“你进入仙级领域时路过平阳镇了吧?哈哈哈......可笑我堂堂凌霄城怎会看上那些?”
“那就是司徒家喽?司徒家族在哪里?”张卓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问道。
“哼......司徒家?我凌霄城都没了,还有什么司徒家?”秦宗发狂一般对张卓吼道。
“哦,对”张卓委屈的眼神看向秦宗。
“那你可知道血婴?”张卓再次问道。
秦宗瞪大了双眼,看着张卓,不知张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看你的表情是知道了?说说吧。”张卓如同看案板上的肉一般,看着秦宗。
“呵呵呵......是你的亲近之人被抓了去炼制血婴了吧?漂亮......哈哈哈哈......”秦宗狂笑,终于这个恶贼得到了报应。
“我只是想铲除这个祸根,害人太深,可能这个背后的势力你惹不起,但我惹的起。在或者......你就是和那些炼制血婴的就是一伙的,因为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你凌霄城地域范围。”张卓一拍椅子愤然站起。
“不,我没有跟他们同流合污,我清缴过,但是他们异常难缠,虽然修为不高,但是血婴异常恐怖,仙王血婴,不计其数,上神,甚至神将血婴也是多之又多。”秦宗对张卓吼着。
“帮我找到他们老巢”张卓冷漠道。
“帮你?是不是异想天开了?”秦宗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张卓说道。
“帮我也是再帮你”
秦宗听到张卓这么说貌似有些心动了。
“今日我就先饶你”说完张卓拿起八重印。
‘啪’
印在了秦宗胸膛之上。
“看在你与我暂时有着共同的目标,如果血婴一事办好,我不介意放了你”张卓说完便松开了紧紧扣在秦宗琵琶骨之上的链锁。
“八重印......”
“很有眼界,回答正确”
“杀了我吧,士可杀不可辱”
“帮我平了这祸害一方炼制血婴的团伙,你想干嘛干嘛。劳资才懒得管你”张卓不屑道。
秦宗却从中听到了另一个意思:“难道说此事办成他能放了我不成?”
“记住一句话,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只有你活着,才有希望找我报仇,如果你死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况且除掉他们也是你的一块儿心病。”张卓对秦宗缓缓说道。
“好,我听你的,但杀子之仇,我必须报,虽然我那犬子不成器”
“我知道,站在你的角度,我确实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但在我的角度,我做这些何尝不是被逼的?”
“那我儿之仇,就不报了么?”秦宗狠狠的瞪着张卓。
“报,当然要报......先把此事完美解决后,我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张卓拍了拍秦宗肩膀,便走出了刑房。
秦宗斜坐在铁架上,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