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我公子源不在乎同你的婚约归不在乎,毕竟这是咱们两方长辈定下的,若要这么轻率的解除,对我父亲相当不敬。”公子源继续说道,这样吧,白小姐,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打个什么赌?”白秀珠的心中隐隐不安。
她看着面前容貌清秀的俊逸少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家伙……想怎样?
不过不管他想怎样,他如今只是个废物而已。
无需畏惧。自己可是东海白家的大小姐!
白秀珠只见公子原向北帝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然后转向她,望着她的眼睛道:“悔婚这事,总需要有人承担代价与责任,白家是东海大家,这点应该明白。”
“公子想怎样?”白秀珠冷冷问道。
“白秀珠小姐,您无非是觉得我公子原如今配不上您的身份,配不上东海白家。原说句实话,其实身为北帝的独子,原也看不上您的风度与相貌,您的东海白家是强,可原还年少,有的是时间。”公子原说道这儿,看着白秀珠阴晴不定的面容,缓缓接着说了下去,“曾经原是一名一阶灵师的时候,你可比不得我。”
在场一片寂静,可原感受到了众人心底的波涛汹涌。
这一室之人,都不知这被嘲讽,被排斥的白衣少年,到底要做些什么。包括公子原的父亲北帝。
白秀珠依旧能沉默不语,并非是因为其实私底下妙语连珠的性子找不出话来反驳原,而是因为她太在乎淑女的形象,她是个相当骄傲的人。
可她藏在衣袖之中的拳头却微微发抖着,白家大小姐,何时被如此对待过。白秀珠自小酒没人说过她半句不好!更别提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她。
公子原接着用不大不小,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声音说了下去:“看在东海白家尊贵的东方主人的面上,公子原劝白大小姐一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白秀珠,你听好了,五年之后,我公子原将打败东海白家的大小姐,今日我北地在这儿,我公子原在这儿丢失的,我都要在五年后,向你双倍取回。”
“哈哈哈哈哈!”就在众人以为北帝要呵斥公子原之时,北帝高声大笑了起来,“好!不愧是我北帝的儿子!说得好!”
白秀珠的忍耐和定力终于到了极限,她再也不在乎什么淑女什么矜持什么骄傲了,她只觉双耳嗡嗡作响,扯着嗓子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介废物!!!就算你曾经比我天资聪颖,可看看你现在可笑的样子!五年后向我取回?公子原,本小姐不曾想到公子原你在灵力上成了废物,居然在心智上也成了废物!公子原如今就以做白日梦慰藉自己了么?本小姐瞧不起你!别说五年,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行,就依你!五年之后,我在东海白家等你!有本事,就让我看看公子原是否还在做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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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羽感到浑身筋骨错位的疼,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