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扶着吕蜴坐下,递过茶碗让吕蜴喝了一口茶水,吕蜴开始慢慢的缓过了心神,恢复了平静。
“父亲,刚才为何会那样?难道您认识那位秦公子?”
“哦。为父无事,只是为父觉得他很像一个人,就想起了些往事,难免有些激动。”吕蜴直到这时还是有些不可置信。那个秦羽铭实在太像那人了,简直可以说是和那人年轻时一模一样。
“父亲所说的是何人?”
“哦,一个很久以前的老友罢了,不过已经去世多年。”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后人呢?”见吕蜴没有说明那人究竟是谁,吕文也就不再多问,可心里还是觉得十分好奇。他见到秦羽铭时也只是觉得这个少年散发出来的气质有些不同于其他人,可是他竟然能让性格如此老成稳重的父亲心神激荡至此。
“这应该不可能,据为父所知他的后人应该也都已经离世了。没事了,也许是为父看错了。你自去忙你的,为父自己坐一会便好。”
“那孩儿告退。”吕文行了一礼退出了前厅。
“爷爷。”不多久,屋外传来了一阵银铃般悦耳的声音,随后一个美丽的少女进了前厅,“听父亲说您身体不适,是否要叫大夫来看看。”少女关切的问道,这少女正是吕蜴的孙女吕卉。
“哦,是卉儿呀,爷爷无事,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有些伤感罢了。对了,刚才那位秦公子来过了。”
“嗯,刚才父亲已经告诉我了。”吕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卉儿,那位秦公子的身世你可知道?”
“孙女不知,只是听他说他从小是个孤儿,后来被他的师尊收养,后来就一直随师尊在山中隐居。”
“那他是否有说他是几岁变成孤儿的?他是否还记得儿时的事情?”
“这他就未曾提过了。爷爷为何对秦公子儿时的事情如此在意?”
“哦,无事,你先去吧,明日秦公子还会再来拜访的。”
“那孙女告退,爷爷好好休息。”吕卉施了一礼就走出了屋外,吕蜴由于在专心想着事情,未注意到孙女的脸上满是欣喜之色。
回到了自己的屋内,坐在窗边的几案旁,用双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的白云。本来以为再也无法与他相见,没想到他竟然来到了咸阳。
吕蜴在孙女走后呆呆地坐了良久,秦羽铭和那个人的容貌一直反复在他的脑中重叠又分开,难道秦羽铭真的是那人的子嗣?这应该不可能,他的子嗣在那时候就已经全都死光了。可是那又该如何解释他们长得如此相似?如果他真是那人的子嗣应该怎么办?一时间,各种各样的疑惑和问题在他的脑中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