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秦羽铭在满腹疑问之中一行人来到了福满楼,还是上次那个雅间,还是虞子期的那名心腹亲兵站在雅间门口守着。
收拾好了心情,进入雅间,发现这次雅间里除了虞子期之外还有一人。此人大概三四十岁,身材有些发福,一身富商的打扮,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名普通的商人,可是一双小眼睛却是不时地透出一抹精明与锐利,打量着进门的秦羽铭。
秦羽铭心中已经对此人的身份有了猜测,也并不在意,从容地向二人行礼道:“想不到今日虞兄还带了朋友来。”
虞子期说道:“呵呵,贤弟,容我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在咸阳城的朋友。”
“小人江壤,乃是咸阳江氏布庄的掌柜。小人一直对秦公子的才学仰慕已久,听虞将军说秦公子乃是他的朋友,方才缠着虞将军让他带我来见见秦公子。”那中年富商站起行礼自我介绍道,脸上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
“原来是江掌柜,幸会幸会。虞兄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秦羽铭也是客气地朝他回礼道。不用说秦羽铭也能猜到,这江壤很可能是现在咸阳城“灰旗”组织的成员之一。
打过招呼之后在二人对面坐下,虞子期给秦羽铭的酒樽中斟满了酒。秦羽铭拿起酒樽轻啜了一口,然后笑着问道:“不知今日虞兄和江掌柜找我前来所谓何事?”
“不知贤弟可知昨晚发生之事?”虞子期直奔主题出言问道。昨天晚上可是将他们吓得不轻,咸阳城内突然之间就进驻了大量的军队,将全城戒严,各条街道上布满了巡城的军士。在咸阳城内的“灰旗”还以为是武国要对他们动手了,所以所有人都是全副武装,警戒了一整晚。晚上又看到外面似乎有房屋被烧,隐约还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喊杀声。结果一直紧张到了天亮,见始终都没有军队冲入他们的据点,他们才逐渐放下心来。然后派人出门打探,才看到城内的安民告示,说昨夜全城戒严是为了抓捕陈国细作。
“哦?”秦羽铭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哦了一声,然后就端起酒樽小口喝了起来。
虞子期也没有在意秦羽铭的反应,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昨夜开始,咸阳城就被全城戒严,街道上到处都是巡城的军事也无法出门,然后城内各处甚是喧闹。今日一早城内就贴出安民告示,说昨夜是巡城军士捉拿陈国细作。所以我想向贤弟求证此事是否属实?”说完,他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江壤,补充了一句:“这位江掌柜是我的十分信任的一位朋友,秦公子尽管放心。”
坐在虞子期旁边的江壤带着温和的微笑朝秦羽铭微微点了点头。秦羽铭也是笑着说道:“正如安民告示上所写,昨夜城内的骚动确实是为了抓捕陈国细作。”
“难道真有陈国细作混入了咸阳?”听到秦羽铭咸阳城这么大的动静说确实昨夜是为了抓捕陈国细作,虞子期觉得十分震惊。而坐在旁边的江壤则自顾自地喝酒吃菜,一副我只是来作陪的,你们谈你们的,不用在意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