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地牢之中,
任邪侃侃而谈,和两个看守他的狱卒,彼此之间交流修炼心得,不经意已经露出一点神通,只点二人修行,很快就让二人突飞猛进,
三个人就差拜把子磕头,同床抵足而眠,
“任小哥,你得罪了家主,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那位公子倒是一位大人物,气度雅量,想来不会把你我放在心上,我们兄弟二人偷偷的将你放出去,任小哥不是凡俗,日后发达了,不要忘了我们二人……”
“这种事情谁拳头大谁就有道理,咱们这种小人物,多看人家一眼就是大不敬之罪,”
“赶紧收拾收拾跑了吧,别留在这里,触怒了大人物,”
看守的两个人劝慰道,
兄弟二人在任家担当侍卫,无论是修为还是天赋都很一般,
对于任邪的控制言论,像他们这种人总是本能的,相信和怀疑,任邪又指点了他们几招灵诀,实力有了些许提升,对于任邪的好感度蹭蹭的往上升,
“我又岂能甘心?柳清歌那个贱婢,我追求她多年,私下里不知给了她多少好处,转眼间就抱上了粗腿,如此下贱的女子,我岂能轻易放过他?”
任邪为人,口上说着众生平等,可实际上却是除他之外,众生平等,手握重宝,有父亲遗留下来的势力倚仗,
在这个小小的北荒境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大庭广众之下,被那些他之前羞辱过的人痛骂,更是跪在地上,
痛恨楚天倾,更痛恨柳清歌,呲牙必报,不外如是,
当然,他并不会承认他鲁莽了,
只会觉得楚天倾仗势欺人,柳清歌趋炎附势,大殿当中的众人有眼无珠,
“今天我就让他们付出代价,让他们知道本家主不是好惹的,”
任邪哼哼了两声,大发感慨,
“楚天倾,不过是一条老狗,别看长的年轻,说不准已经上万岁了,柳慕白跪在地上给我舔靴子都不配,辱人者,人恒辱之,”
说吧,傲然挺立,大有唯我独尊一切尽在掌控的意气风发之感,
但这任邪自认为的意气风发,落在两兄弟眼中,只能认真思索,是不是认识什么好的丹师,请过来治一治脑子,用来报答恩情,
看着那兄弟二人奇怪的眼神,但偏偏没有出言反对,
也让任邪准备好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不能装逼打脸,那就收割崇拜,
“我有底牌,足以对付他们,”任邪自信满满,
两兄弟慌忙点头,“我们信,”
“今天晚上我就让楚天倾跪在我的脚下,让柳慕白亲自给你们下跪请罪,”
任邪负手而立,抬脚就向外走,两步之遥,牢门猛地打开,
“见过少君,”
一眼看过去,几十位黑衣武士,兄弟二人看过去,没有一个能够看出境界,
脸色猛的惨白,
任邪眉毛一挑,完全无视了,脸色惨白的两兄弟,看着这几十位黑衣武士,强势而霸道的说道,“有人欺负你们的少君,欺负我是年幼之人,我什么狗屁规矩都不懂,但是我知道我父亲走之前告诉我,谁都不能欺负我,只要我找你们来,只是为了不玷污我父亲的名声,我可以被人杀死,但绝对不能被人羞辱,我父亲说过,天塌了,有你们帮我顶着,任天行的儿子站着撒尿的主,今天我要报复,哪怕被人打死,也绝不后退半步,”
任邪说着,语气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这些黑衣武士就是他父亲给他留的底牌,他们每一个人都受过他父亲的救命之恩,是当年战场上下来的兄弟,
这些年来不知道帮他解决了多少麻烦,
为了以防万一,他特地将所有的人都叫了过来,底气自然是足的很,
哪怕楚天倾背景深厚,大不了干了这一票,游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