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小柔进门后,将手中的箱子往客厅的桌子上重重一放。
“这个你收起来,这可是k星的黑狐果,你在k星呆过,应该知道这东西吧?我可是把全部我可是把大部分的果子都给你带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到最后,仓小柔声音变得有些忸怩。
王越笑道:“明白,礼下与人,必有所求嘛,说吧,你求我什么事?”
“我求你?”仓小柔大怒,忽又冷静了下来。
“我就是想问问你,我这里面的东西,什么时候能取出来?还有,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后续……后续的治疗?”
仓小柔说着,指了指自己左边锁骨的位置。
“你坐下,右手给我。”
仓小柔依言找了张椅子坐下,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桌面上。
王越定了定神,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仓小柔右手的脉门上。
几分钟后,让仓小柔换了只手,继续诊脉。
最后点了点头,对仓小柔说道。
“你去医院做一个免疫系统筛查,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龙根木随时都可以取出来。”
仓小柔闻言大喜,随即又道:“取出来之后呢?”
“我给你开一个针方,龙根木取出来之后,你让你父亲给你找个有经验的针灸医生,三个疗程后,你的会慢慢恢复的。”
说完,王越下意识地往仓小柔胸前扫了一眼。
仓小柔脸一红,却没有发作。
“你在我家里不是说针灸得同时还要配合按摩吗,怎么现在按摩没有了?
“呃,按摩的手法有些特殊。”王越迟疑了一下,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等你检查完后,我把按摩手法和针方一并给你,用以配合治疗。”
“按摩手法很珍贵吗?是不是这就是传说中的不传之密?你也不用为难,到时候你自己来给我按摩不就行了吗?这样就不用教给别人了。”
仓小柔心想,医院那帮老头子,便宜他们还不如便宜王越这小子,反正这小子这么帅,谁占谁便宜还不好说呢。
想着想着,仓小柔俏丽的脸庞不禁微微的红了起来。
“倒也不是,就是有些行气的方式,不太好学。”王越实话实说道。
“不管了,老仓说你的针灸水平比他院里的医生都高,手法你也不用教给别人了,我身上的龙根木取出来之后,后续的治疗就归你了。”
仓小柔故作豪爽地挥了挥手,只是红扑扑的脸庞将她心里的忐忑不安出卖得干干净净。
“等你先把龙根木取出来再说吧。”王越想起仓桐那晚护犊子的表现,心想,我还想多活两年,听你的吾命休矣。
“好吧。”
仓小柔应该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在这里呆了,说完伸手指了指桌上的黑狐果:“送你了。”说完转身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
王越摇头笑了笑,随手提起黑狐果,呼叫了一辆出租车,往第一医院而去。
自从和第一医院签订入职合同后,王越出现在第一医院的次数其实并不多。而他入职的针灸科,奥雷长东应该也打过招呼,平时并不给王越进行排班。
王越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也早就将自己背得滚瓜烂熟、奥雷长东念念不忘的行医手册,交到了奥雷长东的手上。
也正是因此,奥雷长东才得以在诸葛部长的母亲出事的时侯,推荐了负芪汤。
王越先来到奥雷长东办公室,奥雷长东不在,王越想了想,并没有将黑狐果交给奥雷长东助理,请他转交。而是拎着走向自己任职的针灸科。
当王越到达科室时,值班主任很有些惊讶,寒暄几句后,将他安排到住院医生那里帮忙。
今天的针灸科的值班医生叫司岷,是个接近60岁的老医生,针灸在目前医学系统中,是作为一项辅助治疗手段而存在的。因此针灸科的接诊任务并不繁忙。
王越找到司岷的时候,他正在给一个膝关节十字韧带拉伤的运动员进行理疗。
“司岷医生,我奉命来给您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