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城大学音乐学院。
和秦青一起在琴房练琴的堇静心里莫名的涌起一阵强烈的失落感。弹着钢琴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怎么不弹了?”站在她身后看她弹琴的秦青不解地问道。
“心里有点不舒服。”堇静回头看着秦青,嘴角扯出一个牵强的微笑。
秦青伸出手摸了摸堇静的额头,没发现什么异常。
“你说王越到底是去执行什么任务啊,都十几天了,一点音讯都没有。”堇静把秦青的手从自己额头上拉了下来:“我没生病的。”
“不,你病了,病得很重。”秦青煞有介事的说到。
“啊?可我就是心里觉得有点不舒服,身体感觉很正常啊。”
“相思病,听过吗?至于病得有多重,以我的本事,就看不出来了。”秦青嘻嘻一笑,口中念念有词:“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脏腑,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
说完,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堇静的下巴:“小妞,告诉姐姐,你的病,到你身体哪里啦?”
……
监查院,王越房间。
刚刚洗过澡的仓小柔扶着卫生间的墙,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向外挪动着。
才挪出卫生间的门,抬眼就看到王越正睁着他那红通通的眼眸凝视着自己。
仓小柔脸上的红晕原本就还没有完全散去,看到王越的模样,立即又刷的红了个通透。
这种状态下,仓小柔哪里还有力气走动,身体软软的靠着墙,眼看着就要滑了下去。
坐在床上的王越,见状恍若一道轻烟,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身前,双手一伸,生生将仓小柔横抱了起来。
谁料王越的这个动作非但没有获得仓小柔的感谢,迎来的却是她的一声短促的尖叫。
“啊!”
尖叫后的仓小柔似乎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将头埋入王越怀中,用近乎哀求的声音,低声讨饶:“求你啦,我真的受不了了。”
王越一愣,眼中的血色似乎消散了一些,快走两步,将怀中的女孩轻轻放到床上后,手指一弹,缠绕在无名指上的戒指瞬间绷直成针状,他随即沿着自己的肾经,由下到上,连刺五针。
五针刺完,王越眼中的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了开去。
他随即走进浴室,将淋浴喷头水温调至50度,冲淋几分钟后,再调至冷水,又冲淋了十几分钟。
关水后,王越在原地静立了半天,直到确认自己的状态恢复正常,才擦干身体走了出来。
床上的仓小柔已经沉沉睡去,而她身下的被单一片狼藉,似乎在发出无声的控诉,控诉他们刚才的行为是多么的疯狂。
王越鼻孔微张,一股带着些淫靡的味道,随着他吸气的动作,钻入了他的鼻腔。
抿了抿嘴唇,将换气开到最大后,王越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完成这种任务,不需要给我下药啊,难道是我答应得不够爽快?”
“再说,就算要下,有必要下那么重的剂量吗,有些事情,多了也会死人的。”
……
监查院院长办公室。
艾国重重的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用药的剂量放大了三倍,为什么不向我报告?”
霍华德神情激动:“院长,请您不要质疑我们的专业。面对一个反应力、精神力和肌体潜能都达到甚至可能还要超过十级人来说,这种天然的生精、催情药剂的用量虽然比常规放大了三倍,但我可以保证,这一定是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事实上,我们原本是准备放大到5倍的。毕竟,这样一个各方面都达到十级的实验体,在他身上的每一次试验机会,都是弥足珍贵的。”
艾国闻言,脸上的恼怒之色更重:“实验体?你这个混蛋,就算实验体能承受,实验体的对象可是普通人!”
霍华德:“普通人,对,我们可是给实验体提供了5个普通人,5个完成促排卵、正处在适孕期的普通人。令我很不解的是,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双方又都是自愿的,您为什么不允许我们记录整个过程?这对我们的研究很有裨益。”
艾国闻言突然大为光火,伸手一指霍华德的鼻子:“你给我滚出去。”
霍华德转身就走,边走边说道:“有什么好生气的,以前你不是说过,只有累死的牛,哪来耕坏的地?他们双方的人身安全,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嘭”的一声,一个沉重的文件夹将霍华德砸的落荒而逃。
……
经过一夜又一天的荒唐后,王越的训练恢复了正常。
只是恢复训练的那天,那惨不忍睹的成绩,令三位教官恼怒不已。
“你的力气都花在女人肚皮上了吗?”对王越的遭遇毫不知情的大狗教官如是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