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吧你。”卡尔海因茨拉着北歌尔亚就跑了过去。
北歌尔亚跟卡尔海因茨手拉着手,一起往前走,两个人走进了一片浓雾之中。
“你感觉到了什么?”北歌尔亚问卡尔海因茨。
“嗯,就在那边。”卡尔海因茨感觉很确定,这个事情,也是很烦人的。
“你们好啊。”西德里勒没有想到,会被发现了,只是一个水库边上,在西德里勒的身边。
还有一个禁止垂钓,小心水深的牌子,但是,在这个牌子上,就站着厄里贝托,厄里贝托站在牌子上。
手里拿着钓竿,正在钓鱼,卡尔海因茨看着厄里贝托,感觉厄里贝托长得很好看,很通透的样子。
“喂,你们在我的地盘上,还是要知道我们的规矩上,这里是水库,不许钓鱼,水深很危险的。”北歌尔亚没有感觉到西德里勒跟厄里贝托有没任何攻击的意图。
“你说什么?”厄里贝托看着卡尔海因茨,利用透视,看见了卡尔海因茨放在怀里的俄克利斯黄金匕首。
也看见了卡尔海因茨已经被压的变形的骨头,也看见了,卡尔海因茨肋骨上的裂缝。
“没什么。”卡尔海因茨看着厄里贝托,感觉不到厄里贝托的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西德里勒看着北歌尔亚,感觉西路菲特,跟北歌尔亚长得有点相似,似乎这是正常的现象。
“我认得它,西路菲特,那位堕天使,与其说是堕天使,但是我知道,它是自由的,是最英俊的天使。”西德里勒跟西路菲特交过手,只是不知道北歌尔亚的实力。
“在我看起来,它是最独特的天使,就是杀了几个人而已,根本没必要搞这些东西。”西德里勒感觉就是。
众神但是有些太无聊了,根本就在发神经,不过是会有正常的,毕竟他们是权利的掌控者。
受到人类的尊敬,可是有的时候,确实非常的恣意妄为。
“看起来你们有一段故事呢,只不过我不想听这个故事。”北歌尔亚对这段故事并不感兴趣。
“其实不是的,如果听我说完的话也是不错的,你们两个来到这儿,目的并不简单,也很不单纯的。”西德里勒感觉把这故事说一下也不错。
厄里贝托就这样看着,阶级制度,贫富差距,社会黑暗,司法的不公正,以上流阶级为尊人,被分成三六九等。
阶级的压迫让人与人之间有一道心墙,哪怕是一个普通人,也可能变得铁石心肠,在别人遇见困境时,理所当然的袖手旁观,觉得这是应该的。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不对的。
他一向给人的感觉是谦恭有礼,对所有人都是温柔的笑脸,不会太接近也不会疏远,他是善良的,他尽力帮助他人,从不和人争吵,有时会遭人误解,虽然只要解释几句就没事了,可他却从来不喜欢解释,或许是因为自身的经历对外界天生的戒备和敌意,使他不习惯“坦诚”。
他这样的性子,在常人看来是平和好相处,可是在亲近的朋友,特别是坦率的米罗格亚和卡尔玛特看来就难免觉得他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
别人总喜欢说他整天一副虚伪的脸孔,或许他是虚伪的可他绝不自私。但是这样的虚伪是他愿意的吗?被伤害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他只能层层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