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船仓里,白舞和白沫正说的火热。
白马率先开口说道:“母亲,你可听说过‘上神关’这个地方。”
白舞先是见两人突然进来疑惑不已,现在又白马说一个奇怪的地方更加纳闷。
白舞喃喃说道:“上神关?上神关?我只听过水神关和火神关,可从未听说过上神关,怎么了?”
“没事白宫主是我要打听这个地方,也又可能是我记错了。”卫风笑着说道。
“好了你们肯定是一路走来,太累了你们先在这歇息吧,别想那么多?”白沫也笑着说道,让他们先休息下来。
三人只能乖乖听话,确实这一路对卫风太累太累,这一路上发生了太多事。卫风靠在椅子上在船支的晃动下睡了过去。
“卫风,卫风你醒醒!”
“卫风,卫风你醒醒!”
卫风感觉有人在摇动自己,睁开眼睛向周围看去。
原来还在船上,摇动自己的正是白沫。
“白沫怎么了?”卫风见白沫全身湿漉漉好像刚刚落到水一般。
白沫呜咽着不断流着眼泪哭泣道:“姑姑和哥他死了,他们死了。”
卫风马上坐了起来,拉着白沫大声说道:“你胡说?白宫主和白师兄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突然船支猛烈晃动起来,卫风和白沫双双跌在甲板上,只见白沫捂着头大声尖叫着嘴里嚷着:“来了来了!”。
白沫两腿胡乱弹着不断往后缩。卫风见此心中既害怕又生气对白沫大吼道:“什么来了?什么东西来了?”
卫风扶起白沫问道:“白师兄在哪?白宫主在哪?”
白沫眼神空白散乱着头发,使劲地摇头说道:“不知道!不知道!”
“我倒要看看什么东西。”卫风喝道。
卫风冲出船仓,只见甲板上有两具尸体,一具是白马,一具是白舞。湍急船头上冒出一个硕大的巨石,这个船身在湍急的江水中摇摇欲坠木板嘎裂折断声起此彼伏。
卫风转念想到:不对应该还有一人,船夫呢?
突然身后一道破空呼声传来,卫风转身腾飞闪过跳到半空中。
“果然是你!”卫风喝道,只见船仓顶上船夫横站在上。
“知道又怎样?你也马上要死了!”船夫喝道。说完手上抡起银色熟铁船桨朝卫风拍来,卫风落地还未站稳又飞身避开。
“是你杀了白师兄、白宫主,你究竟是谁?”卫风说道。卫风捏好手拳头身子微曲,摆好对敌姿势。
江水汹涌澎湃一道道巨浪袭来,船身为之晃动不已让卫风几乎不能站立。
“既然他能杀了白师兄白宫主,修为绝不是我能对付的。”卫风心中念道。
船夫脱掉头上斗笠露出脸来,惊声喝道:“小子,站稳了!”
话完,船夫又挥着铁桨横扫过来,卫风也抢先迈步而出,挥拳直冲船夫的胸口。
不想晚了一步,卫风直接被铁桨扫了出去,感觉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卫风颤颤巍巍爬起来,拾起落在甲板上的一把剑,这是白马的贴云寒。
“哼!你还会用剑?”船夫轻蔑说道。
卫风站起眼睛直盯着船夫,先是运转水宫核中宫力迅速游遍全身。渐渐刚刚受伤的地方很快就好了。
卫风冷喝一声,手中捏着不雁山五谷传授的几招剑诀朝船夫杀来。
卫风先是‘平秋沙雁’朝船夫脚下攻入,剑尖直插船夫脚背。船夫又是轻蔑笑了一声,不仅抬腿避过反而带脚踢来。
卫风迅疾出手拿住,船夫暗道不妙,铁桨顺手拍下直击卫风后背。
卫风也觉背后一凉,低头弯身从船夫胯下滚过,转身半跪身姿持剑直刺船夫后背。
“叮!”
声音如同刺到铁块。
剑尖不知为何并未刺入后背,剑身弯曲不动。船夫反应过来,转身又挥动铁桨扇在了卫风身上,卫风应声直飞而去,直到撞到船栏才停下,口中直流鲜血,卫风几次想站立起来都不行了。
船夫并不多言,走来挥起铁桨立在空中,眼睛瞄了瞄卫风的脑袋,准备拍下。
卫风苦道自己性命就要结束之时,白沫突然从船仓冲出挥舞着长剑朝船夫杀来。
“快走!”卫风喷出一口鲜血大叫道。
船夫连头没有转去,手中的铁桨笔直化横扫,向后拍去向白沫拍去。
白沫披头散发宛如疯掉一样,直直地冲了过来。
铁桨拍在她的脑门上,脑袋碎裂开来,血肉四处飞溅,身子缓缓倒下。
卫风大喝一声:“啊!”
一道暗色流光从卫风手中飞出,卫风随即也站了起来,握剑在胸剑尖朝前向船夫冲去。
船夫面色不改伸手来捉卫风发出的暗器。
“噗!”
那是一块断刃,浑身漆黑无比,直接穿透船夫手心稳稳插在胸口。
一道黑色似浓墨的液体从船夫胸口顺着那枚断刃流出。
突然船夫全身上下一道金光闪过,船夫大叫:“不好!”一边挥着铁桨一边后退撤步,想要避开卫风正面直刺过来的长剑。
可惜晚了。
这次铁桨来不及打在卫风身上,长剑就就稳稳插进身子中。
卫风再来向上一道头击,撞到了船夫的下巴上。
船夫痛叫一声倒了过去,卫风不甘心拔出剑来,封喉一斩。
卫风缓缓坐了下来,靠着船栏。他看着三人尸首突然笑了起来。
“我是一颗灾星,和我在一起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你们不该收留我。”卫风咧嘴无奈地笑着,口中满是鲜血。
他笑着笑着又哭了。
突然江面上不知何时生起了一团雾气,船身突然开始抖动,有什么东西在船的下方作祟。
卫风又拿起来剑来,环顾四周。雾气遮住视线不见两岸山峦,只可听见脚下飞急水声划过。
卫风也感觉到了周围有什么东西在雾里。船身又是一阵抖动,它在水里卫风反应过来,赶紧离开船栏跑到船中央站着。
卫风大气不敢喘一口,心里害怕至极,他已经没有力气在来运剑了。
忽然卫风瞧见白雾中一道黑色好像是一条细长的绳子在那飘动。
卫风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只见绳子大小越来越粗。紧接着一股腥臭味飘来,卫风吸到肺里顿时恶心起来。
卫风终于站立不住跪在甲板上,埋头俯身低下。
腥臭味越来越浓,仿佛整个雾气都是散发着这股味道。
突然船身一晃,卫风回过神来,抬头看去,一个布满青色纹路的青色蛇首挂在甲板之上,一条暗红分叉蛇信子吐露出来,往上就是两个如灯笼般大小的黄色黑碧椭圆眼珠望着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