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颤颤巍巍地说道:“黄爷和马爷皆是被白虎宫宫主所害。小的是马爷在路上所救的小弟,刚刚跟随马爷不到一天,马爷就出了这样的事。”
卫风说着说着哭出了声,眼泪说来就来。
“黄爷先行一步,马爷却是救我而死,马爷临死之际让我带着他们的尸体在这等候大哥到来。”
卫风说完,抬头上望,欲见此人模样。
那人低眼正瞧着卫风,两人四目相对。
那人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杀机,从眼中射出。吓得卫风一哆嗦,又低下头去。
而后那人又一转语气。
他说道:“起来吧,既然是马大河的人,见你在他们坟前落了几滴猫尿。你就先起来吧。”那人说道。
那人也收起了放与卫风手中的长剑,又将卫风扶起。
卫风站直身子才瞧出这人模样。
此人卫风估摸着年过半百,两鬓微霜,一脸憔悴的样子。像是从很远的地方赶了过来。
他人开口问道:“你们去到白虎宫没有。”
“没有。”卫风摇了摇头说道。
“马爷和黄爷刚一趴下,白虎宫宫主的长剑便朝我们射来,我们趴到地方顿时四分五裂。”
“后来白虎宫那娘们追了上来,执意要杀我们三人。”卫边向面前这人描述当时的场景,又掀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被白舞所刺的在肚子上的伤害。
原来卫风昨夜在白舞面前假装伤势痊愈,活蹦乱跳的样子,目的是让白舞放心,也是要待见到瘦子矮子的大哥时以表忠心。
卫风露出伤势给面前这人看去。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看看了卫风肚子上的伤,从怀里递出了一瓶东西,似乎里面装得药。
“我叫我卫大胆,我娘给我取的。”卫风慢吞吞地答道。
“从哪儿来?”那人问道。
“梦牙山长梦村。”卫风继续答道。
“卫大胆?梦牙村长梦村?”此人口中又念道一遍,也上下打量了一下卫风。
卫风穿得破破烂烂的样子,真的与山贼匪徒的气质相差无几。
“马先遥,与老马同姓,却与他非亲非故。”那人向卫风自报家门。
“马爷你带我走吧!白虎宫宫主见过我,我在这里肯定要被白虎宫抓住的。”卫风哭哭啼啼说道。
“你先把药拿着,我手都酸了。”马先遥说道。
“好嘞谢谢马爷。”卫风从他手里拿过瓶子,卫风想都没有想便往肚子上抹了一遍。
“你难道不怕我这药是有毒的,小子?”马先遥见卫风如此相信自己,拿着药就往肚子上整,实在让他有些惊讶。
卫风摆摆手,把药瓶还与了马先遥。他说道:“马爷一脸福相,绝不会毒药。”
马先遥对卫风这个回答微微一笑。
马先遥又怀里掏出另外一瓶子来,在卫风面前晃了晃。
卫风似乎明白了什么,腹部开始疼痛起来,一股灼烧感顿时布满全身。
“说吧你到底是谁,你以为我会相信老马会随意捡一个人来当小弟,让你加入我们。”马先遥看着卫风痛苦的模样说道。
“告诉我实话,我就给你解药。不然你就下去见老马和老黄吧!”
马先遥后退几步,害怕卫风突然伸手抢去。
卫风捂着肚子,鲜血透过衣服从指缝中缓缓流出。
“放心小子,这毒很快很辣,会让你全身的血流干。”马先遥说道。
卫风站立不稳,跪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发出惨痛的叫声。
“马爷求求你快给我解药,我说的句句属实。”卫风断断续续地说道。
“不不必,我跟老马虽然都姓马,但是他心善我心毒。”
“你若不告诉我真话,我曾能给你解药。”
“对了再过一会儿,这毒侵入心脉,这解药便不管用了。”马先遥突然对卫风哈哈大笑起来。
卫风在地上不停打滚,肚上鲜血喷涌而发,卫风双手紧紧按住。
短短一会儿卫风感觉全身上下已经疼了一个遍。
卫风头上豆粒大小的汗珠直冒,嘴里不断呼着冷气。
“哈哈哈哈,小子你真天生,你以为老子会信你的鬼话。老子可是敢在白虎宫旁边作乱的人。”
“前不久就在那江上抓了一个东渊当官的人。你算什么东西?”马先遥说道。
“是你,是你抓走了何民?”卫风突然怒目而视。
马先遥抬头想了想,他说道:“对,那小子就叫何民。”
“昨夜我刚把他的脚筋挑断,哈哈哈哈”
马先遥疯狂地笑着。
突然卫风看着马先遥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