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在池底站了十几分钟,才被听到眼镜男尖叫声赶过来的大夫们用棍挑了上来。
虽然这过程中有了点小波折,但是还好靳青最后终于从池底爬了出来。
此时的靳青正光着脚站在洗车场处,任由几个大夫厌恶的用洗车的高压水枪喷淋着她的体。
想到之前精神病院女病人无故怀孕,却疯疯癫癫说不清父亲是谁的事,老护士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她今天晚上又添心思了。
这姑娘被人喷了一的水,衣服都紧紧地贴在上,却还无知无觉慢悠悠的往病房走,她知不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被那些坏人们盯上了。
看着靳青跛着脚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老护士在靳青后抿了抿嘴:现在这些小姑娘们,不管精神正不正常,永远都不知道世间人心险恶。
老护士盯着慢悠悠站起来,准备走回病房的靳青:“快点,赶紧回病房去,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靳青吧嗒吧嗒嘴,尝试着活动自己已经从下水道口拔出来的脚踝:“老子为什么要生气”这老女人虽然说话不好听,但同刚刚那些用水喷她的医生们不一样的是,靳青从这护士上没有发现一点恶意。
707很疑惑的问靳青:“宿主,这个人对你的态度这么不好,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生气呢!”
接着老护士站在靳青后死死的盯着靳青,似乎是在等着靳青自己站起来。
老护士看着坐在地上,湿漉漉的病号服紧贴上的靳青,恶狠狠的吼道:“还不赶紧起来回病房去,在这可怜给谁看!”
还有一些病人平时发起狂来会去伤害边的医护人员,所以她们这边的医护人员流动也特别大。
由于常年跟这些病人相处,这里的医生护士上多少也都患有一些精神抑郁疾病。
除了那些政府强制入院的人,其他人一旦住进来便很少有能被家人接出去的,甚至还有一些人终留在这里,显然是已经被家人遗弃了。
因此,来他们这边住院的,都是一些家里人管不了,或者是有反社会反人类倾向的精神病患者。
并且那些非国家强制入院的人在病好之后,也必须要缴纳够足够的治疗金才能被放出医院。
病人只要入院,除非被证明病彻底治好,否则根本不可能离开医院。
她们这里是帝国干预医院,主要由政府拨款。
她们这里说是医院,但是却同人家正经的医院不同。
老护士看着靳青的眼中十分不耐烦。
就是不知道这小姑娘去那边做什么,为什么会掉进了露天厕所里...
他们也去那老病房楼下附近查看过,好在除了那颗长了几十年的大杨树外,再没有出现任何人员伤亡。
但由于那边监控的电缆坏了,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
在这丝毫不相联系的几件事上,却都偷着些许的诡异。
最后是早已废弃的老病房楼上,楼顶的大门不知道被谁破坏了,就连天台的防护栏都断了一块。
接着他们发现老住院部后面的大树也无缘无故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