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大意了。
以为杀了云州的水君,就再没有人敢和他作对,所以十年功德存于神像内。
等到时机一到,彻底消化,却没想到给别人做了嫁衣。
“到底是谁?”
城隍一肚子火,来到庙祝的房间要问,但看到凄惨的庙祝后,问:
“谁下的这么狠的手?”
“一个女人。”
城隍下意识的想到数年前那位水君的女徒弟,难道是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不可能是她,一定是别人看不惯庙祝的所作所为。
“我都告诉你了,不要再玩那些女人了,你偏偏不听,现在那玩意也没了,你能死心了。”
“城隍老爷。救命啊!我还没有后,不能断子绝孙啊!”
“我也没有办法。”
城隍一挥袖子离开。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就算是城隍也无可奈何,总不能给他接上吧!
……。
……。
林响与水娘混在百姓间,顺利从城隍庙内出来后,心想:
城隍也不过如此,竟然没有发现他。
只可惜看到他此刻的脸色有多精彩。
“回家的路在那边。”
水娘提醒:
“既然出来了,先别回,我们再去趟河边。”
水娘没有拒绝,但它觉得林响最近神神秘秘的,好像在策划什么大事。
不过它也懒得打听。
需要帮忙的时候,自己出手就是了。
当到河边,林响逮到一个渔夫问:
“你们打鱼的收获如何?”
“一天能打上口粮钱就不错了。”
渔夫抱怨道:
“十五年前,我们每天都能满载而归,一年到头多多少少还能有些富裕,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
“这么惨?”
“水君死了,没有河中的神仙保佑,当然凄惨了。”
水君如何死的,林响恐怕比渔夫还知道的多。又问:
“你们供奉水君的庙在哪?”
“就在前面。那里成了义庄,河里打捞上来的尸体都放那里。”
“我们去看看。”
林响和水娘按照渔夫所指的方向一直走,很快就看到了建立在河边的破庙。
水娘问:
“你对义庄是不是有种情有独钟的感觉?”
“没有。”
林响过去推开破庙的门,看到有两具溺水的尸体随便摆放着,跨过去,来到大殿。
供台上的神像,也就是之前的水君,原来是个中年男人。
而且一点都不威严。
更可惜的是林响没从神像上没有一丝功德。
略微有些失望。
“我得下一趟水。”
“去吧!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林响从破庙内出来,来到河边,刚要踏水而入,后面一个晒的皮肤黝黑的少女喊:
“慢着,慢着。”
诧异的回头,问:
“有事吗?”
“你年纪轻轻为什么要寻死?”
林响愣了愣神,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她认为自己要跳河,随即露出会心的一笑。
现在倒是少见这样的热心肠。
“你还笑?你死了,你家人怎么办?”
“我没有家人。”
女孩愣了愣神,随即又说:
“你老婆怎么办?你死了,她就要找野男人了,野男人不止花你的钱还打你儿子。”
林响忍俊不禁,他彻底被逗乐了:
“哈哈哈哈!我不过一个孤家寡人罢了!”
林响看她沉默,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