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同行,走了狗屎运,盗了个宝贝。”
“那就得多要点钱。”
归根结底到要多点钱,正常。不过也不想想,他们能从他们怕的人身上多要到钱么?
两人在前边清嗓子,摆样子。云满天也理了理衣服,沾了不少泥土,他想得找个地方换身衣服,清洗干净。
“两位,这附近有没有客栈,咱们是走水路呢还是陆路?”
“哥哥—”
“我姓云。”
“云哥哥--”
这酸爽。云满天用棍子在他们脸上摩擦了一下,让他们体验顶极瘆人的滋味。
“换个称呼。”
“那,那,那,云二哥,行不?”
非得叫哥,二哥听起来比哥哥强多了,阴气值降低十成。
“我问呢,这附近有没有客栈,咱们是走水路呢还是陆路?”
“云二哥,得加钱。”
垚哥这性子还可以,执着于钱,真执着。
云满天又念了一遍那个让棍子翻滚的咒语,这次他松手让棍子尽情的翻滚,两人又抱在一起喘气之后,停下。
“要加多少钱?”
“云二哥,我们就说说,就说说。这山上路滑,我来扶您。”
磊哥性子也不错,说变就变,真能变。
“不用扶,我得问多少遍呀,这附近有没有客栈,咱们是走水路呢还是陆路?”
“云二哥,我们随您喜欢,陆路水路都行。但我们现在咧,这个情况不妙啊,我们,还是请云二哥帮我们想想办法吧。”
磊哥是个很容易敞开心扉的人,其实垚哥也是。
他们目前不妙的情况起因于他们的大哥。他们的大哥是天下第一某某,因为目前不妙的情况,也不好说他们大哥的真实名字,就用大哥代替。他们平日也是叫大哥。大哥因为是天下第一某某,所以有数不清的财富,那是他们大哥的财富,与他们没有关系。
若说完全没有关系,也还是有点关系。大哥金盆洗手后,爱思考,光想不做事,靠什么维持挥金如土的生活,那还不是他以前积攒的财富。他们两个跟着大哥,啥好处也没捞着,什么都得自己干。他们偷点鸡牛狗羊,马偷得少,大哥出钱买下,从不多给钱,都是以市价购买。他们是靠着大哥生活。
赚大哥的钱难呀,有时还得挨别人的打。可没想到这样的生活也没了保障,就在前天,大哥还来找他们借钱。
“当时我以为我耳聋,(我也是,我也是,垚哥在一旁猛点头。)可耳聋了听不到声音的呀,那是我大哥亲口说的,他脸上很难为情,他说他从没找人借过钱。我们大哥他惨到来找我们借钱?我们怎么办啊?”
嗯嗯嗯...
两人抱在一起大哭。云满天不知他们哭什么,有钱的大哥找他们借钱,那说明大哥没钱了呀,这有什么好哭的呢?天理也没规定有钱人就得一直有钱,要不那么多人哪有盼头,不就盼着有钱人没钱,自己成为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