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汤博文代赵小年去了东路码头迎接了徐灵。

而赵小年则找了李修云一起喝茶。

此举有些冷落徐灵的意思，也是让徐家人知道自己的不满，并不会这么轻易妥协。

估计徐灵会挺伤心的，据说回到府里之后并没有按照赵小年的意思住进后院专门为太子妃准备的寝殿里，而是又一次去了她当初住着的那一间偏屋。

两人都有怄气的感觉，但也多了几分无奈。

为了避嫌，和李修云玩到下午，又着人去叫了文兰，在李修云家的澡堂子里观看五娘表演水中芭蕾。

不得不说，五娘真的是很强的女人，那两条如萝卜一样的大腿在水面上荡来荡去，一直没有落下，就是旁边的姑娘们，这些她的徒弟们，都几经沉浮，换了不止一口气，可是五娘还跟水中插大葱一样，压根没有翻起来过！

虽然她的难度系数不高，技巧性得分也不会太高，但是实力得分绝对是碾压级别的！

以致于赵小年看的都惊讶无比，好几次都怀疑，五娘是不是插进水里淹死了。可是五娘依旧坚挺，两条腿来回扑腾，竟然还能坚持！

目瞪口呆。

水上芭蕾的概念还是赵小年提出的，虽然她们扭得实在难看，但是不得不承认，她们已经很努力了。在动作上兴许还不熟练，甚至没有一个姑娘能把自己修长的大白腿打开到九十度的水平。这并不能怪她们，她们也并非做不到，实在是这样太害羞了。

毕竟，古代没有那种紧身的泳衣，要么穿着大裤衩子，要么干脆就穿着裤子，以避免露出不雅观的位置。虽然五娘也曾经呵斥过，甚至自己也想以身作则，但是，不穿裤子直接跳水上芭蕾实在是太过了，就是李修云这种老色痞都顶不住。

据说，他第一次见到害羞的姑娘们红着脸下水之后，一个猛子蹿上来时，他直接一口云雾茶喷出来了，直接呛的咳嗽了近一刻钟才停下。当时五娘还以为少爷生气了，没想到，少爷却红着脸说，这样不合适，要是太子殿下看到这么不雅，得生气的。

于是，五娘就吸取了教训，改为穿裤子了。

不得不说，穿裤子也有问题，毕竟，长裤子入水之后被浸湿会增加重量。反而不利于跳水上芭蕾，尤其是倒悬在水中的时候抬腿，没几下人就累了。别说那些体力不好的柔弱姑娘了，就是五娘这种深水炸弹级别的，抬腿的时候都很吃力。

无奈，再改良，由原来的丝绸裤子，因为太透，直接让少爷流了鼻血，由诱惑太子殿下的嫌疑，于是又改，只好改回了大裤衩子。但是大裤衩子也有问题，那就是倒悬出水的时候，那裤兜里全是水，不利于动作的发挥，更不利于上浮，导致出了一系列的差错。

没办法，又回去改良，能够想的办法都想了，最后只好想了一个笨办法，那就是把大裤衩子剪出许多洞来，这样就可以保证裤衩子不会兜水了。

就如此，才能进行一番表演。虽然仍旧不十分满意，但是总体来说，如此新奇特的表演赢得了观众的一致好评，连李修云都赞不绝口。

尤其是五娘，那能够深潜的战斗力，简直不是普通姑娘能比的，她倒立在水里，一双大腿能晃在水面上许久都不带换气的，让人叹为观止。

赵小年也很惊讶，没想到她们居然穿着开裆裤来表演着实佩服她们的创造能力。这毕竟是古代，并没有游泳衣，潜水服之类的东西，这一点是没有考虑到的，最终她们的解决办法居然是把大裤衩子剪了……

再听到李修云也颇为感慨的说了这些姑娘们的奋斗史，为了表演，尝试了许多，牺牲了许多，最后能表演虽然不尽如人意，但她们是努力的！

看看五娘在水里半天不出来，想来，她也是因为自己这表演还不够惊艳，害怕太子殿下失望，所以才更努力的憋气，多跳跳，让太子殿下满意吧。

“赏，没人一百两！”赵小年海口一开，大气的赏赐了。

“卑职代她们谢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