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上。
女帝脸色有些黑。
原因无他!
雨少白抗旨,没来上早朝,连同着工部左侍郎高义也没来。
女帝顿时窝了一肚子火。
乱臣贼子!
连圣旨都不听了吗?!
难道,朕在你雨少白的心里,就如此不堪?
不过,这事儿女帝并没有在朝堂之上提起。
毕竟,让雨少白带伤上朝的圣旨是密旨,要是提及此事,怕不是要被那些史官抹黑一代女帝,残害忠良?
早朝,上得无滋无味。
女帝想要看那乱臣贼子痛苦难受的样子,又没有看到,
心里颇有积怒,不过她已经想好了。
下朝之后,立即派蛇卫捉拿,让那厮知道违抗圣旨的后果。
很快,早朝短时间结束。
和以前的早朝一样,什么事也没办法,能推就推,能不管就不管,实在要管的,内政交由王首辅,外事交由兵部和锦衣卫二人定夺,自己的随侍记录之。
下了早朝,女帝刚回到寝宫之后。
蛇卫金脚早早的站在寝宫门口。
女帝刚一落座,便责问道:“昨日朕下旨,让西厂厂督雨少白今日来上早朝,为何没来?”
金脚单膝跪地,道:“回禀圣上,昨日西厂厂督雨少白从皇宫离开没多久,就带伤去了工部。”
女帝蹙眉:“去工部做什么?”
“据说是研习工部农业事宜,属下盯了一下午,西厂厂督雨少白的确在研究工部农业事宜,研究种子,且一直到今日鸡鸣时才睡下,臣回来汇报的时候吗,他已经起来了,又去稻田间跑来跑去。”
对于回禀情报,蛇卫的语气一向都是没有情绪的。
但不知为何,蛇卫金脚的话语间却多了一丝波动。
“还下地了?”女帝诧异道:“他身体难道不痛吗?”
金脚回禀道:“想必是痛的,不过水冬灵给他上了金陵药王庄的金疮药。”
“水冬灵,哼,又是个乱臣贼子!”
女帝叹口气,皱着眉头道:“就算上了金疮药也不是短时间能好的,他跑来跑去做什么?没痛死?”
跪着的金脚稍稍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圣上,属下斗胆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西厂厂督雨少白应该是在西北一行之中受到民生苦像刺激,您又不支持工部屯事,雨少白一怒之下,便自己去干了......”
“这......这......”
听闻此言,即便是女帝,也有些无语了。
不止她无语,首辅张忠正听到消息后也无语。
“西厂厂督雨少白不务正业不尊圣旨不来上早朝,跑工部去了!”
这是六扇门那边传来的消息。
“这西厂厂督雨少白,怎么什么都干得出来?居然敢抗旨不尊?!”
女帝传密旨,其他人不清楚,他却知道,还知道一些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