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出那暖帐便立刻大口呼吸起来,这种幸福的味道让两人都无比沉醉,如今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不会在回道暖帐之中了。
若夔和马举二人便带着奇老趁着夜色偷偷的先祖离家马车外围摸去。幸好二人都对这离家的车队无比熟悉,不一会二人便瞒过寻岗的护卫,偷偷溜出了离家大营。
就在二人离开不久,便有一队护卫从此路过,他用力的嗅了嗅然后说道:“你味道什么奇怪的问道没有?”
另一个护卫也闻了闻说道:“这似乎是屎味,妈的该不会是哪个混蛋偷偷在这里大解吧!”
于是伴着一股护卫的叫骂声里,黑影又重新回归了安静。而若夔的暖帐之内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人一进到这里便立刻被这股气味熏的发晕,只见他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呼扇着暖帐内的热气,最终他还是逃也似跑出了暖帐,来人真是嬴悟道。
“陈若夔,倒是个有意思的家伙,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损招,我倒是佩服他能够在这个暖帐里生生装了半时辰。”嬴悟道说道,回手一挥若夔的暖帐就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若夔与马举二人出了离家宿营,若夔一马当先便要上前领路,可把后面的马举吓了个半死,马举赶忙追了上了喝道:“陈老弟,你是想害死我们吗?”
啊?若夔转过后头来不解的看着马举,马举气吁吁的站在若夔身后说道:“陈老弟呀,你是有所不知呀,如今这个离家宿营地都已经被我们牧野帮用阵法包裹起来了,这可是真正的王阶阵法,别说是咋们就算王阶修士误入进去也是有死无生的,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哥哥我吧!”
若夔闻此汗都留下来了,怪不得嬴悟道那个货不来却让自己传信,怪不得他认为樊琴心无法完成这个任务,这是在给夔爷我下套。
这可是王阶阵法而且还是杀阵,其中很可能还有诸多王阶修士坐镇,我说他嬴悟道本是个大杀四方的主,如今怎么怂了。
特么的,幸好夔爷命大不然又有载进去了。于是若夔开口问道:“我说马大哥,对付一个离家至于吗,还有动用王阶大阵,是不是有些太大材小用了?”
“大材小用?你知道离家手里有什么东西吗?你真以为去罗生山的主路是被山水冲毁的?
我也不怕告诉你,在那里有数位王阶修士已经交上手了,那路就是这样被击毁的,而这里我们牧野帮先一步便在这里布局,也不怕他离家不走这条路。”
马举此刻已经将陈若夔视为牧野帮的弟子,因此对于若夔的问题毫无保留的回答道。
“什么,数位王阶火拼,这离家真有这样的宝贝,马举大哥这等秘事你又怎么会知道,该不会是在戏耍小弟吧?”若夔惊讶道。
他幸好没有直接跟随小算子等人直接闯入这罗生山中,否则到时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嘿嘿,你觉得老哥我实力如何?”马举突然笑着问若夔。
若夔当然不能说你的实力还不如我呢有什么可以显摆的,只能吹捧道:“马大哥这个年纪便有这个实力确实是难得的人才。”
“哈哈,我就喜欢与陈老弟说话,我也不妨告诉你,我的师傅乃是牧野帮十八为王阶后期的堂主之一,而我是他座下的三弟子,而我说的这些事都是我师傅亲口告诉我的。”马举突然高傲的说道。
其实他哪里是什么三弟子,这些话不过实在给自己脸上贴金而已,他不过是他师傅手下的第三为记名弟子,这些记名弟子说实话也就别人的仆众而已,离那些嫡传弟子的待遇可差着远呢,不过是比内门弟子的待遇要好上不少。
“我滴乖乖呀,咋们这哪里还是什么牧野帮呀,这妥妥就是个牧野宗,十八位王阶后期的堂主,咋们还怕什么干脆直接打下青州郡府算了,倒是别说是什么离家的秘宝,就是朝廷的秘宝也都是咋们牧野宗的。”若夔继续吹捧道。
但是心中却道:“靠这个牧野宗是什么来头,这实力都已经赶上我们陈家了,我陈家若是不能从边境抽回族人恐怕还真不如这个牧野帮厉害。
完蛋了,完蛋了,这个罗生山的风暴越来越大了,我说什么也得阻止小算子等人的冒然进入,否则凤山学堂可救不了他们。”
若夔一边想着一边跟着马举向着阵法中走去,这时马举的头上顶着一枚牧野令,这令牌成菱形正面用秦篆刻着牧野二字,而令牌背后则是一张带着鬼面的树妖,若夔见此心中一惊。
“不会吧,难道当年的青州郡府之内闹得那般大的树妖动乱有从新归来了,那个鬼面又是什么,这该不会是这几个组织共同谋划的吧。
我总算知道为何嬴悟道会出现在这里了,搞不好这小子还想像上次一样给树妖们杀个不知所措,却不想这次自己跳入了别人的陷阱,你就是活该,怪不得那般大方原来是害怕了。”若夔心中对着嬴悟道鄙视道。
就在若夔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七八个成丹境巅峰的修士跳到了马举与若夔的面前说道:“你们是何人,为何从山中而来,而且你背上所负之物又是何物?”
若夔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而一旁的马举又掏出一枚束箭交给了对方说道:“我们几人乃是影堂安插在离家身边的卧底,今日我等已经彻底查清了离家商队的底细,这次特此前来复命。”
“哦,原来是影堂的人,怪不得看着眼生,虽然你们是自己人,但规矩还是不能少,将你后背的那个大包袱打开我等要仔细盘查?”为首的那位成丹境巅峰的修士开口道。
“这位师兄,我身后背的也是我们影堂的一位师兄,如今他中了别人的算计实在不好与各位相见呀?”马举恭敬的答道,说着还向那位为首的修士手中送去了一袋金子。
那人拎了拎袋子的重量态度终于有所平和,但还是说道:“宗主下令所有走出阵法的人都有严查身份,出本帮派之人一概不得外出,全部押送至刑堂查验身份。”
若夔一听这话心中咯噔一声,自己这次外出可没有易容,而且就算易容也没有用处,这里待着一群王阶修士,自己的易容术可骗不过他们,自己一旦被人查明身份那自己是陈家弟子,凤山学堂弟子的事绝对瞒不过这些人,这回完蛋了我这根本就是自投罗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