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夔立刻运转四道虚剑意,由虚剑意加持的灵力宛如奔腾的洪水一般立刻充盈了若夔的灵脉,“剑盾”若夔此时已经来不及躲闪只能硬抗。
轰,第一只金箭刚接触到若夔便立即炸裂了开来,巨大的冲击波立刻将那个王师姐重重的甩了出去,而正面硬刚的陈若夔便更是凄惨。
一股甜意自喉咙便直接涌到了喉咙,可惜还未等若夔松下一口气,又是一枚金箭射了过来。
“妈的,这小王八蛋是要夔爷的小命呀!岂有此理,若夔三怒之翻涌。”无尽的雷光化成一睹电墙挡在了若夔的面前。
轰,又是一声爆裂,此时的若夔已经彻底忍受不住,嘴角的鲜血透过喉咙渗过齿舌从嘴角流下。
“特么的,这小兔崽子还真是不知道轻重呀!居然想用侯阶的符箭来炸死夔爷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今天倒是要让他们自作自受一会。”若夔这次是真的发怒了开什么玩笑。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牧野宗内门的弟子,居然对同门师兄使用一次性的侯阶符箭,真当陈若夔好欺负是吗,于是若夔收起剑盾,奔雷剑剑尖下引,体内奔涌而出的四道混合虚剑意也换为单一的风虚剑意,凭空而引,借风反送,这便是若夔引石一剑的大成境界。
第三枚侯阶金箭接踵而至,若夔手持奔雷剑自下而上提起,一股微弱的清风在若夔的剑尖出现,急速的箭矢一撞到这股清风仿佛是陷入泥潭的猛兽,无论它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这股牵引,而清风恰如其份的力量又使金箭无法立刻爆裂。
若夔见自己已经彻底牵锢住了这枚侯阶金箭脸上终于露出了坏笑,心中想道:“我倒要看看你们几个人是否也有几家夔爷的本事,还用侯阶符箭暗算我,那今天我也让你们几个家伙尝尝这股滋味,顺带替你们师傅教训教训你们。”
王师姐见若夔竟然能够用剑法控制住飞奔而来的侯阶金符箭惊讶张着大嘴,再看陈若夔那并未没有将金符箭引到他处,王师姐又如何不知道陈若夔等的打算。
于是赶忙说道:“这位师弟且慢下手,这些师弟师妹们不过是想和你比试而已,他们还是孩子,若真有得罪还请见谅,你可万万不能将这金符箭返送回去。”
此话一出差点没将陈若夔气死,九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筑基期修士真以为学了套阵法就敢越阶,自己之前已经在给他们机会了,两次败退还不自知,居然还敢拿侯阶符箭来偷袭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还有你这个混账师姐,特么的,他们都已经败退了你不去制止你的师弟师妹们反而来找你家夔爷的麻烦,真以为你家夔爷是泥捏的不成,你叫我停我就停,少拿你们牧野宗那套弟子亲疏的关系来约束我,去特么的孩子,夔爷我今天收拾的就是你牧野宗的混蛋。
若夔这般一想手中速度更快,风虚剑意混合着若夔的灵力更是强盛,奔雷剑于空中一转那金符箭便已以比刚才更胜十倍的速度直奔那些筑基期修士而去。
“不要!”王师姐说着便径直向着那些筑基期修士扑救了过去,可惜她的速度怎么可能赶上这箭矢的速度。
而那几位筑基期修士见这枚侯阶箭矢居然奔向自己而来,立刻慌了神幸好这时那位领头的修士大喊道:“莫要慌乱结阵,大家快将灵力借渡给猛伯和猛季,你们二人快开启玄龟盾,我就不信凭借咋们九人合力还挡不住一枚侯阶金符箭。”这时那几位筑基期的修士才安稳了下来,立刻照着他们老大的吩咐布置起来。
若夔听到他们要正面硬刚这金符箭也是一脸无语,眼前的这般牧野宗的修士都是白痴吗,这种时候还不快点散开居然想要硬碰硬,是谁给他们的勇气。
若夔看着亦是扑过去的王师姐顿时明了了,这还真是一幅宗门情深齐送人头的感人画面,这也就是在牧野宗的据点外,但凡换一个地方这十人的性命早丢光了,一个成丹境初期的家伙居然也这般幼稚,这牧野宗的弟子们还真是个个天真无邪呀!
轰!第三声爆炸终于响了起来,一同响起的还有十声惨叫,那王师姐幸好修为较高而且离的较远只是被冲击波扬翻在地,而这时再看那九位结成阵法的筑基期修士,那两位拿大盾的弟子此刻已经彻底昏迷,两枚大盾不仅碎裂成了数瓣,他们身上的衣服已尽数化为乌有。
原本胸前一片黑乎乎的胸毛也被彻底烧成黑炭,而剩余的七名筑基期弟子虽然没有直接面对这金符箭的攻击,但也被那股热浪搞得灰头土脸,各个身上带彩嘴角挂血,原本一群大家公子小姐,这让若夔一轰全部变成了丐帮弟子,一个个模样好不狼狈。
“你居然敢如此对待同门师弟,你居然敢如此对待我们,告诉你,你死定了马举。”那位领头的筑基期修士此刻已经被气得嘴唇发紫,说话都不利落,他看着躺倒一片的狼狈师弟师妹们冲着若夔大吼道。
“马举?这是知道我的名字,原来就是冲着我来的,看来夔爷我的手段还是有些太给情面了。”若夔心中这般想着口中却道:“这位师弟倒是个诡辩之才,要知道你们只受了一箭,而我却受了两箭,再说是你们几人自己不自量力要硬抗这侯阶金符箭的,况且这金符箭也不是我马举拿出来的吧!”
“你还敢狡辩,我回去之后便要立刻奏报宗门将你这个炮灰内门弟子赶出牧野宗。”那人大哄大叫道。
“哦,这炮灰内门弟子不知道是这位师弟的意思,还是宗门的意思?”若夔冷笑着问道。
这群牧野宗的修士居然光明正大称呼那些散修为炮灰,怪不得一言不合便用上了侯阶金符箭,原来在牧野宗弟子眼里这些散修都不过牧野宗随时可以牺牲丢弃的炮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