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事情不需要乾十一去安排,婚宴之上,大伙都来敬酒,乾十一来者不拒,一一的接下了,喝得差不多的时候,众人才放过他,将他推进了自己的帐篷中。
此时的乾十一满身酒气的回到帐篷中,柳四娘上前扶住了他,乾十一一把将她甩开,待着酒气道:“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柳四娘也不知道他说的是酒话还是真话。但是她知道,眼下帐篷周围可有不少人想要听着里面的动静,只能将乾十一扶到床榻上,将他的衣服解开,伺候他睡下。
乾十一内心清醒,但是嘴里却故意跑出一些醉话出来,眼角看着柳四娘在那忙活,自己也任由她摆布。
柳四娘今夜居然很乖巧,就真的像一个小媳妇照顾着乾十一;乾十一喝了不少酒,没有过一会儿便真的呼呼大睡起来。
等到第二日醒来,自己的胸膛之上压着柳四娘娇软的身躯,乾十一稍有动作,柳四娘便醒了直接说道:“你醒了”。
乾十一起身后,柳四娘替他穿好衣服,乾十一见她的样子,很得体,可不像是一个游匪该有的样子,说道:“为什么选我?”
柳四娘一愣神,帮他摆正衣领的手便被乾十一抓住,乾十一小声说道:“你告诉了你哥,让他来杀我;杀我没杀成,你把自己嫁给了我,你们兄妹俩谋划什么我不管,可是为什么要选我?”
柳四娘被乾十一一把抱在怀里,身子看似软弱无力;但是却暗藏杀机,只是乾十一并不惧怕,身怀金刚不坏的他,无视一切暗杀。
柳四娘将脸凑在他的耳朵上道:“你不就是来搅弄风云的吗?我的目的也一样;我们联手,岂不更好”。
乾十一道:“可你这样嫁给我,让我的心里很不好;我怕一不小心在床上就被杀了”。
柳四娘道:“夫君,你多虑了”。
她将乾十一穿戴好之后,才将自己给捯饬好,乾十一吃完早餐后,说道:“我们是不是要去拜见一下你那位大哥?”
“哥哥,一早就走了;他独来独往惯了”。
乾十一冷笑一声道:“确实是独来独往惯了,可是却是个一呼百应的狼王”。
柳四娘挣脱他的怀抱,嘴里说道:“你现在不用猜我们要怎么做,你现在要做的是怎样让哈木重用你”。
乾十一道:“你们要是没有这一手棋,哈木或许会重要我,可是你们这样横刀插一手,你觉得哈木是傻子?”
柳四娘道:“哈木是不傻,但是也不聪明。我既然和你联手,自然就会让哈木重用你的,草原上实力为尊,哈木这样的人也要时刻提防着别人将他那第一的位置给抢走”。
乾十一现在只觉得自己好被动;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一直以来他都是运筹帷幄的人,即便在江南的时候,他虽然也是依令行事,但是却没有在这里这般被动,举足无措。
虽然是刚刚成婚,但是却见一下哈木还是很有必要的;他起来以后,阮白条自然在外跟着他,乾十一看着身边的阮白条,摇摇头;示意自己一无所获。
哈木见到他精神不振,嘲笑他说是被草原马给降服了;乾十一也只好笑笑;哈木带着他道:“今天带你去见见你的左路军”。说着让人牵来了两匹快马,带着乾十一朝着他的左路军驻地去了。
倒也不远只有区区几里路;一行人快马没有过多久便到了;乾十一看着这统一的盔甲骑兵,心里已经有所震撼。
这样的一个游匪居然能装备起这样一支部队;哈木指着自己的军队说道:“当年我被大唐的十三太保钟文打败,带出去的几万人都战死了,只逃回来了不到一千人。
后来我就想要自己训练一支自己的军队,这只军队比草原上的任何一支队伍都要强;让我重新带着我的骑兵,去战斗,去将那钟文抓来,让他看看我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