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静儿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她穿着一套淡紫色的练功服,松散的头发用金色的绸带束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清爽,脱俗,高贵。而丝绸做的练功服,则把她曼妙的身材衬托地淋漓尽致,举手投足间又增加了几分灵动。此刻的静儿,就像一个紫色的蝴蝶在人群中飞舞,又像是出尘的仙女骤然降临到了人间。让人忍不住在她身上停留,随着她的笑声和身姿一起在心中起舞。
因泽静静地看着她,他觉得静儿就像一个精灵,一个带给人间阳光雨露的精灵,让人忍不住心柔软,身也柔软。一时间,因泽仿佛觉得自己已经活在了,这和煦的春风里,这五彩的光华里,让人如痴如醉,不肯醒来。因泽想得痴了,竟是忘了身处何地。
这时,一个纤纤玉手在他背上重重一拍,大声喝道:“你着魔啦!?”一个有点愠怒的声音,骤然传来,把他惊醒了过来。
此时,因泽全身一颤,不禁脸色羞红,用低不可闻地声音说道:“我就是觉得她美……”在他的对面,正站着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喜欢和他玩笑的贾小丽。
此刻,贾小丽语带不屑地说道:“还说不是你的情妹妹,看你那意乱情迷的样子……”
因泽红着脸小声说道:“我真的是把她当妹妹看的,你看她像不像花儿一样美丽……”
因泽说着,眼神变得微微有些朦胧,就听他又自言自语地说道:“你看她像不像清新淡雅的百合,像不像姹紫嫣红的牡丹……”
贾小丽听因泽如吟诗一般的诉说,微微有些惊讶,又看他如痴如醉的模样,眨了眨眼睛,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微笑着上下打量着他。
因泽被她看得发毛,急切地说道:“像就像,不像就不像,你干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贾小丽似笑非笑地说道:“像,太像了,怕是你要像个护花天使般的,守护她爱护她一辈子吧……”
因泽睁大了眼睛,就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般,惊奇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想像哥哥爱护妹妹一样,爱护她一辈子。”
贾小丽正想出言讽刺,不知为何听到后半句又生生咽了回去,只见她眼波流转,却是眼神怪怪地望着因泽,一时竟也有些忘神。
因泽见她又怒有喜,心中暗想:“贾师姐肯定以为我诓骗与她,这才发怒。我怎么会骗她呢,我说待静儿是妹妹就是妹妹的呀。”
因泽刚想邀她同去看比赛,贾小丽却笑着跑开了。因泽不由摇头苦笑,“这贾师姐总是这么奇怪。”
此时,静儿就像一只紫色的蝴蝶,翩翩然落在了台上。台下爆发出如潮的叫好声,旋即又是一片寂静。所有的男修都痴痴地望着她,只有几个女修小声说道:“你看这些男修,一个个傻样,好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般。”她话语之间,透着不屑。
“怡静师妹就是好看,真是让人既羡慕又嫉妒啊!”另一个却是酸酸地说道。
“怡静师妹资质还这么好,年纪比我还小两岁,比我入门还晚一年,现在都突破筑基五级了。”又一个称赞地说道。
“听说她挑战的,是一个已经连胜三场的师兄,只要胜利了就直接进入前十了。”最后一个提醒道。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素雅白袍的青年落在了台上。这青年,看起来有二十岁上下,俊秀潇洒,虽赶不上志明和木临风,与因泽也不相上下。
台下女修传来一片尖叫之声,“是柳师兄耶!柳师兄,柳师兄……”
那位白袍的柳师兄和善地向静儿点点头,静儿则向他微微一笑。
台下男修女修,望着台上优雅高贵的静儿,和潇洒俊逸的柳师兄,竟是一片寂静。
因泽向周围一扫,不禁摇头苦笑,这男男女女都醉了,都痴了。
这时,执法长老一声轻咳,眼睛缓缓扫视众人,被他扫过的弟子,一个个打个激灵醒过神来,旋即就听到他清朗的声音响彻全场:“下面开始比试。”
此时,那个柳师兄向静儿一抱拳说道:“得罪。”静儿也行了个敛衽之礼。
柳师兄说过话后,却站在原地动也没动。静儿等着他先出手,也是动也没动。两人都在等对方先出手,就这么呆立着。僵持了好一会儿,还是一动不动。
台下有人起哄:“还打不打啊,要不等你们看够了我们再来。”那话音刚落,一道道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说话的人,吓得他脖子一缩,什么话也不敢再说,他怕自己再多说一句话,会被这些人当场生吞活剥了。
长老又是一声干咳,催促之意已经很明显。
静儿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银牙一咬,粉拳一握,法力一催地向白袍青年胸膛打去。白袍青年见她来势迅猛,法力一催身形向一旁闪过。静儿见一击不中,又是一催法力的紧追而去。白袍青年不忍动手,身形急闪地连连避让。只见台上一个穿紫衣的少女追着一个白袍青年,从左边追到右边,又从右边追到左边,就像一只紫色的蝴蝶围着一团白花跳舞一般,又像是一个调皮的孩童,在追逐一只白色的蝴蝶一般。白袍青年偶尔被追上,吃上几记粉拳,疼痛难忍,却还是坚持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