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地牢上面有响声,不一会元硕打晕了看守弟子后下了地牢,只见他右手拿着钥匙,左手拿着剑,那把剑显然是为易欣泽准备的。
元硕打开牢门,正要为易欣泽打开手铐脚铐时,易欣泽用他沙哑的声音说:“谢谢你,师叔,但我不能走。”
“什么,你不走,等着被处死么,还是等着被折磨死?”
“我没犯任何错。”
“可他们说你错了!”
“我跑了,不就等于承认我错了么?”
“承认了又能怎样,那时你已经走了,他们又能把你怎么样?!”
“鹏涛之前说过,做人做事,不求惊天动地,只求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你这样做没一点儿意义,你知道么?”
“师叔,您快走吧!”易欣泽眼神非常坚定。
“你……哎……”元硕长叹了一口气。
元硕走后,易欣泽心想:一定有人陷害我,我相信师父一定是受了蒙骗才会把我关在这的。师父肯定会想到是有人陷害我,他最终会知道我是冤枉的,他一定会还我公道!
胖瘦师兄弟不知怎么回事就被打晕了,就连人影也没看见一个,禀告首领又担心不好交代,于是便什么也没说。不过他们把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了易欣泽身上。
易欣泽盯着面前不远处的火盆,火盆里的火很高,他可以清楚的听到火的呼呼声。很快,烙铁烧得也和火盆里的火一个颜色。
“小子,我懒得和你废话,今天就问你一句话,说还是不说?”胖师兄面目狰狞地吼着,易欣泽还是无动于衷。
“好,师弟,把他衣服脱了。”
易欣泽看到胖师兄慢慢走了过来,他感觉腰附近的温度越来越高,之后开始感觉到发烫,然后便是痛了,烙铁把他的肉撕开。
“啊!!!!!!”易欣泽大喊一声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行了,师兄,他都昏过去了!”瘦师弟脸上的青筋跳了起来,很显然是憋的,好像挨烫的不是易欣泽而是他一样。
“把他浇醒。”胖师兄说道。
易欣泽被浇醒,顿时腰上痛的无以复加。
他试着出了一口气,痛!
吸了一口气,痛!
他牙关紧咬,依旧是痛!
“小子,黯月断剑你藏哪了?”
“我..是..冤.枉.的..”易欣泽用他那沙哑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喊道。
“骨头挺硬啊,小子。拿着师弟,继续烫他,烫到他说为止。”
“掌门让我们审他,即使他不说,明天也处死了,我们现在把他搞死,怕是不好交差。”瘦师弟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说道,他始终没接过那红彤彤的烙铁。
“瞧你那熊样,丢门派的人。继续用鞭子抽他,我去吃午饭了。”胖师兄把烙铁扔到一边没好脸色地说:“对了,你把火盆收拾一下再去吃饭。”
“是。”
瘦师弟也没再打易欣泽,因为他知道打了也没用。易欣泽身上火辣辣的痛,面对胖瘦师兄弟的拷问,他一句话也没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也从来没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易欣泽的身子更是虚弱了。
胖瘦师兄吃过饭坐那喝茶,一面喝一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师兄,咱们打了这小子两天,他什么也没说,脾气还真是倔啊!”
“他那不是倔,是傻!”胖师兄又说道:“不过打他也不冤枉他,谁让他背叛师门呢。”
“我要…见…首领。”易欣泽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说什么?”胖瘦师兄弟听见易欣泽嘟嘟囔囔,没听清他说什么,俩人同时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扔,快步走过去问道。
“我要见首领!我要喝水,我要吃饭,我要大夫给我处理伤口!”易欣泽忍者疼痛勉强说道。
“你被打糊涂了吧?一个阶下囚还那么多要求,还想见首领?首领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你尽管交代,我们自会呈报给首领。”胖师兄说道。
“我要见首领!我要喝水,我要吃饭,我要大夫给我处理伤口!”易欣泽又嘟囔着,后面的甚至有些听不清楚。
“师弟,你去向大师兄禀报这里的情况,一个字都不准漏,更不准错。”胖师兄脸上有一丝得意。
“好,我这就去。”
陶立浩听说易欣泽要招了,立马赶了过来。
“竟然让他开口了,做得好,回头重赏你俩。”陶立浩对看守弟子说道。
“谢大师兄,为门派做事,我们怎么敢不尽全力呢。”胖瘦师兄弟一起回道。
“黯月断剑在什么地方?”接着,陶立浩问易欣泽。
“藏在梧桐山的一颗树下。”易欣泽回道。
“哪颗树下?你大点声说话。”陶立浩嫌易欣泽声音太小。
“我要喝水吃饭,我要大夫给我处理伤口。”易欣泽用力喊道,可声音还是很小。
陶立浩一脸的不情愿,但又一想,还是答应了。
“你去给他搞些吃喝,你去把周大夫请过来。对了,等下你俩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是,大师兄。”说罢,胖瘦师兄弟便出去了。
“太好了,明日一早,我亲自带人去梧桐山。”陶奂听到禀报后,开心地说道。
“是,父亲。”陶立浩回道。
第二天一早,陶奂带着二十多个精英弟子,齐德山带着历练小组,一行人骑着孰湖,浩浩荡荡的向梧桐山进发。
毕竟梧桐山是不悱族的边界,陶奂说去那么多人是为了以防万一。
“就在这附近。”易欣泽看了看底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