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洗?”说罢,颜雨也走了。
“我洗完就去找你。”易欣泽又喊道。
许玉萌回到房间看医书,颜雨回到房间修习,易欣泽在洗澡。
“玉萌,我在颜雨房间,如果你没事要忙就过来吧。”过了许久,易欣泽敲了敲许玉萌的房门说道。
“颜雨,你刚找我什么事?”易欣泽来到颜雨房间。
“想问我们什么时候去买孰湖,不过这已不是问题。我发现你怎么天天洗澡,有时候还一天不止一次。”颜雨看了看易欣泽的手,果不其然地又泡皱了。
“我讲个人卫生。”易欣泽收起表情低声回道。
“我也发现了,可一天洗几次就不是讲卫生的问题了,你到底怎么了?”许玉萌过来问道。
“三位贵客,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请用餐。”门外,一人敲敲门然后说道。
“走,吃饭去。”说罢,易欣泽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在路上,不论他俩怎么问,易欣泽都是闭口不言。
最近一段时间,易欣泽天天洗澡,甚至一天会洗好几次。他手上的皮肤经常会泡皱,身上皮肤也是很红,但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
华绍辉出事那天,易欣泽也受伤了,他身上满身的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华绍辉的。自此之后,易欣泽闻不得腥味,更不准自己身上有腥味。所以易欣泽才有了洗澡的癖好。
饭桌上,女扮男装的丁婉雅坐在主位,右边是喻宁梦,再右边是之前遇见的吕源瀚。左边挨着丁婉雅的是陆子兮,然后是张越。
易欣泽、颜雨和许玉萌来的最晚,坐在了他们对面的客位。
“易侠士,颜公子,许姑娘,请来这边入座。”吕源瀚一脸真诚的笑容,极为客气地请他们三人到他身旁坐下。
“吕公子……”
易欣泽原本想感谢吕源瀚的邀请,却被丁婉雅打断。
“易侠士,你我虽然未曾谋面,但对于你的智计无二、有勇有谋,我早听得耳朵起茧子了,请挨着宁梦入座。”丁婉雅直截了当地说,意思是让吕源瀚起来,易欣泽坐在他那。
“易侠士,这里有请。”大家都在疑惑之际,吕源瀚微笑着站来来说道。
吕源瀚是丁婉馨的丈夫,是丁婉雅的姐夫,按照常理来说,应该坐在主位。但丁婉雅非常霸道地拉着喻宁梦坐在主位,丝毫没有顾及到吕源瀚。
丁婉雅现在又说,要易欣泽坐在吕源瀚的位置,吕源瀚自然更是难堪。但是他却站起来微笑着,请易欣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大家都为吕源瀚感到尴尬。
“丁小姐,万万不可,我坐在这挺好。吕公子,你快请坐。”易欣泽尴尬道。
“易兄弟,你还是来挨着我坐吧。颜公子和许姑娘也一起来,坐那么远,显得生疏。”张越笑道。
为了不再尴尬,易欣泽、颜雨和许玉萌坐在了张越的左边。
易欣泽走到张越旁边,坐下时看到丁婉雅头上戴着紫色发带,和身上的装扮甚是不搭。易欣泽心里一紧,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喻宁梦。
丁婉雅就是如此,言行举止都和喻隐之境的人截然不同。易欣泽不是喻隐之境的,却和喻隐之境的人丝毫无差。丁婉雅和易欣泽恰好相反。
丁婉雅在喻隐之境是出了名的霸道,她除了名字之外,其他的和女人都不沾边,就连在喻隐之境的称号也是如此。
寒宇山庄的丁婉雅、苍云宗的蓝霏玉、清渊派的陆子兮和壑幽族的吕源瀚,被赞誉为“喻隐四公子”。
“易侠士应该是第一次来寒宇山庄吧,那么你一定要去雨山看看。”吕源瀚一脸和善地对易欣泽说道。
“怎么说?”易欣泽笑着回道。
“雨山,名字之中虽然有雨,但却从未下过一滴雨。雨山四季如春,到夜晚总时却是会起雾,早上又会变化成云和露水。太阳出来时,云海日出是雨山的绝美景色。”吕源瀚解释道。
“吕公子所言极是,雨山的云海日出甚是令人叹为观止,若不身临其境,不足以体会其意境。在喻隐之境,这样的奇景再也找不到第二处。”陆子兮也说道。
“既然二位都这么说了,那我可一定要去看看。来,我敬两位一杯。”易欣泽端起酒杯笑着说道。
“敬易兄弟。”陆子兮也端起酒杯笑道。
“敬易兄弟。”吕源瀚一笑,端起酒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