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好酒,平时我和一二都没舍得喝…唉,玉萌,你去哪儿?”说着,颜雨发现许玉萌向他身后的门口走去,心想难道她这是要去花园里喝么。
许玉萌抱着从颜雨手里接过来的酒坛,往本外一丢,稍微懂点酒的人就会发现颜雨说得没错——这是好酒!
“快滚!以后见你喝一次,我就砸一次你的酒坛。喝酒有害健康你不知道么?还敢找我喝酒,胆儿挺肥啊?!”颜雨见酒撒了一地,还没来得及大呼可惜,便被许玉萌这一嗓子给吓回去了。
颜雨悻悻然离去,不敢在许玉萌房间多待片刻。
今天晚上,颜雨洗过脚后又想喝酒。颜雨在乾坤袋里找了许久,只发现一坛很一般的酒。就这还是之前喝了一口,因为太辣口而丢到乾坤袋里的。
“就它了,总比没得喝好。”自言自语后,颜雨站起来,找了件该洗的衣服擦了擦脚,又晃了两下脚才穿上靴子,出门去找易欣泽陪他喝酒。
“玉萌,你以后别幻想再喝我一滴酒。”颜雨还没忘记许玉萌摔他一坛好酒的事情。
这就是颜雨,洗脚很是随性,但穿靴子却十分讲究。用他的话讲——男人有两样东西不能脏:一是孰湖,二是靴子。
颜雨和许玉萌一起从易欣泽的房间离开,许玉萌回到房间同样立刻洗脚。颜雨已经洗好拿着酒去找易欣泽喝酒,许玉萌才刚刚洗好,开门泼洗脚水。
许玉萌喜欢用洗脚水浇门口的灌木和花草。许玉萌拿着木盆回房间时,看见颜雨向易欣泽房间走去。再定睛一看,颜雨手里还抱着一个酒坛。
许玉萌赶忙把木盆放回房间,然后快步走向易欣泽房间。
“颜雨,你做什么?”许玉萌质问颜雨。
“没…没什么。”颜雨一回头,看到许玉萌目光严厉,心里有些犯怵,赶忙把酒坛抱紧。
“易二伤刚刚有点要好的意思,他不能喝酒。”许玉萌说道。
“我没让他喝酒。哦,对了,一二又洗澡了,他每天少则一两次,多的话就五六次,你不管管?”颜雨想:眼下这种局面,必须找件事把话题转移开,否则就连这坛酒也难逃她的魔爪。对不住了,一二。
“唉,洗就洗吧,反正人看着挺正常。”许玉萌叹了口气说。
颜雨见话题已成功转到易欣泽身上,于是想离开这是非之地。颜雨左右都尝试了一下,不过许玉萌并没有给他让路的意思,颜雨只好作罢,然后把酒坛抱得更紧了些。
“他这是心病,我也没办法啊。”许玉萌自言自语。
“你医术那么高,怎么会没办法呢,你试着疏导一下?”颜雨也不懂,只是顺着许玉萌的话往下说。
“其实心里有点儿问题不叫问题,只要不影响正常生活就行。严格来讲,你、我、每个人心理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只是被理性控制了而已。你看我们不好好的么,并不影响正常生活。”许玉萌又对颜雨说道。
“你是说我们都有精神病?”颜雨言语之中尽是不可思议。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意思是说,那些小问题离精神病还远着呢。”许玉萌解释说。
“哦,这我就放心了。我说我这么健康,怎么会有精神病呢?!”颜雨长舒了一口气。
“大多数情况下,患有精神病的人都觉得自己没精神病。”许玉萌嘴角上扬打趣道。
“依我看,说这句话的人才是精神病。”说罢,颜雨向右一挤,向自己房间走去。
“你……”很少见许玉萌无语,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别打我啊,小心酒坛掉地上碎渣伤着你。”颜雨用酒坛来保护自己,随后跑了几步,离许玉萌有段距离安全后才慢步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