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夜坐在桌子上,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把腿盘起来,小依怯生生的站在他身后。对面雁长安脸色沉沉的看着他,木南站在身后,杀隐笑嘻嘻的。
还有更多的安余帮帮众,自门口进来,隐隐约约成包围状。
君墨夜拿了个苹果,用袖口擦了擦,咬了一口,还行。
雁长安真的是哭笑不得,“君兄,能否尊重一下我们?”
君墨夜翻了个白眼,理都懒得理他们。
“让我想想君兄,你的底气在哪?”
雁长安推测道:“今日根据安余帮的探子可知,君兄早前去了南安寺,难道君兄竟然认识南安住持?”
雁长安有些惊讶,南安寺据说历史久远,作为佛教的一大分寺,虽然地处偏僻,可在佛家众寺之中,其实份量很大。
他却是没想到君墨夜居然会和佛家也有所联系。
“可是君兄,哪怕南安寺是你那边的人,可作为南安寺住持,也不能任性妄为,想要调动整个寺庙的力量来帮你,也需要时间。”
“更何况,”他的语气开始笃定下来,“南安寺白天并无大规模动作的痕迹,所以我很好奇,君兄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君墨夜吃完苹果,只剩下手中的苹果核,他伸出手来,“要吗?”
雁长安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
君墨夜扔掉手上的苹果核,手搭在腿上,“你说的都对。”
“可我为什么要南安寺的人出手?”
“嗯?”
“我是说,你说的底牌,但最大的底牌,不是我自己吗?”他双手往后撑了下,落下桌子。双脚着地,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右手边上的湿迹有些明显。
他没好气的看了小依一眼,小依有些害羞的扭过了头,才不是我弄的,哼。
雁长安有些无奈,“所以我们最后还是要大打出手吗?”
“诉我直言,君兄你一点胜算都没有,这几天你的皮肤苍白无力,一看就是重伤未愈的症状。”
“所以我等了一天啊。”
雁长安被噎了下,苦笑道:“君兄,你的重伤一定是北亡门一战造成的,我虽不知具体情况,但可知绝非一日可以恢复的。”
他有些疑惑,“所以既然毫无胜算,为何要如此呢?你我之间并无绝对的矛盾的冲突,你又为何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