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剑无痕可能已经见到君墨夜了。”

其余人沉思。

“你的想法并非无道理。”又一个黑影开口，带着老成。“可这并没有太大意义。”

“我们不可能当面去质问剑无痕。”女子开口。“剑无痕和我们涯相思此前并无交情。”

涯生想了想。“我们能否盯着剑无痕。”

两人同时摇头。“剑无痕身为四大公子之一，实力深不可测。想在他未察觉的情况下，跟踪他，几无可能。”

“不不不，”最后一直没开口的人突然道，“跟踪剑无痕并非无可能，毕竟对人对事。你们所说的不可能，只不过是对你们而已。”

“我们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换成别人来跟踪呢？”那人继续开口。“比如，千人千面？”

场面静了一下。

片刻后，老成声音开口。“千人千面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涯生眯起眼睛，遮住眼底下的杀意。

“不用担心。”闷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又是一个黑影，模模糊糊的，暗淡无光。“这是交易，大人也许肯了。”

众人紧绷的肩膀松了下来。

“呵呵呵，”千人千面笑着，声音却不男不女。“你们涯相思也是有意思。”

“不必说废话，”老成声音开口。“我等无所谓有没有意思。”

“先说说你打算怎么办，需要的筹码是什么，我们看能不能给。”

“爽快。”千人千面往后靠在椅子上，神色慵懒。“涯生尉的确猜测不错。剑无痕的确已经见到君墨夜了。”

“我可以帮你们找到君墨夜，甚至出手，可同样的，我要一个人。”

老成声音没有波动。“楚驰？”

千人千面拍手。“对的对的。”

涯生默默听着，对方透露的信息有点多。

他似乎沉默了会。

“大人怎么说？”

“大人说的很清楚。”闷闷的声音开口。“无所谓。此行只为君墨夜。”

“那我没意见。”

“我也没有。”

涯生开口。“我也是。”

“那么涯四尉统一无异议。”他抬起头。

“合作愉快。”

“不知阁下打算怎么出手？跟踪剑无痕可以考虑下。”涯生提议。

“不用不用。”千人千面笑眯眯的。“哪里需要那么麻烦呢？”

我有更好的办法。

黑暗散去，楼下的喧哗声重新入耳。

涯生下巴放在两手交叉处。

不经意的抬头，窗外似乎有黑影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