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子捧着书卷在窗边听得齐悬此问,连忙又将目光投向那首名为《望庐山瀑布》的诗。
看向署名一栏,却是发现并无任何痕迹。
他顿生疑惑,如此惊世之诗才怎会没有署名,夫子虽说如此年纪,极难牵动喜乐,但对于此任旧是惋惜万分,不能识得如此惊世诗才之人。
同时他也对诗题万般存疑,“望庐山瀑布?庐山是何处,诗中所述瀑布飞流宛若银河直下三千尺,此等雄伟之景,属实应该举世皆知,怎我阅尽古籍今书都未曾听闻呢?”
齐悬见夫子迟迟未出声,忍不住出声问道,“莫不是此诗出自小人物之手?”
他闻得此诗也立觉惊艳,当下本是想表现的情感强烈一点,和夫子共鸣深些,只是夫子愣神,令他疑惑不已,当即也不再故作姿态。
“未署名。”他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二人其实都对此感到震惊,以夫子之阅历与心境,哪怕是大武国灭兴许也不能引起他的长叹。
而如今却是因为一首未署名的诗长吁短叹,实属令人吃惊。
不过周尧吃了一惊之后却是兴奋起来,此诗未曾署名,宋尹却倒背如流,“莫不真是宋兄所做?”
他当即向夫子行了一礼,说道,“学生曾有一友,吟过此诗。”
他不敢直接和夫子说这便是宋尹所作,当下只能婉转的说听宋尹所吟过。
毕竟二人想要共举大事,学宫之力必不可少,将宋尹引荐到学宫也是周尧思索之事。
当然他对此倒并不是过于忧心,毕竟以宋兄之才入试之时必能震惊一众夫子。
只是时局将变,若是等到学宫入试之时,恐怕已经晚了不少。
夫子闻得周尧此言当即提起了兴趣,连忙追问周尧是何人。
周尧不急不缓的答道,“此人名为宋尹,如今为斩妖司阶下之囚。”
他同时暗中观察夫子脸色,想要推论他是何想法。
当然一般时刻他不会做此等不讨喜且徒劳之事,只是如今事关重大,他还是想要细细查探。
夫子面色显然一凝,他虽爱诗惜才,但同样嫉恶如仇,对于大奸大恶之人向来憎恶万分。
“所犯何罪入狱?”夫子面色有些故作平静的问道。
周尧迟疑了一番,若是如实回答,宋尹所犯之罪那便是极多。
窃取重宝,勾结妖物侵犯灵土,屠害百姓,残害修士等多项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