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您老的话里玄机,我听得有些不太明白。” 付浩民倒是不隐瞒自己的半懂不懂。 卞连锡只是笑:“不明白就对了,就像山子近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我也搞不明白具体为何。但他此生,命中注定要比我们经历更多,就不应该像我这样,被这里的一院方墙所束缚。” “所以说,我们不必为他杞人忧天?” “不然又能怎么样?想尽办法给他身上套上各种的形枷锁?那不现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