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孙大喇叭,别拿陈年往事为难一个孩子,他能知道什么?谁做错了事情,应该找谁理论去,再说赢孤不是代父辈们认过错吗?”穿着一身战甲的项云信步而来,完全把猴山当自家后院一样。
这人我在东部名人手册里见过,楚地芈族势力项家族长,此人的个人战力可以和蒙叔对抗。雷玉见蒙武用手语暗示,这人就是我们的援军。
孙声道:“赢孤口口声声喊态度,喊变法,他那样的态度和变法我猴山孙家不满意!”
这也许就是师傅轻易答应我出门游历的原因吧!师傅是想让我自己去看这世间百态,让我自己去判断,不把我桎梏在他的思想里。
项云道:“你满意不满意应该找那些制定规则的人讲,和我们这些武生讲有什么用?”
孙声扫视一下司马浩和诸葛神话,吐槽道:“这两位算武生吗?”
司马浩道:“孙大喇叭别没事找事。”
司马浩说话虽然平平淡淡,可里面的威胁之意非常明显,孙声满额黑线,没有再去惹司马浩。
孙声道:“赢少主,我猴山不欢迎秦地的人到访,你若要来,把我们刚才提出的问题解决了再来。老四,送客。”
“诸位,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请吧!”孙钟指着出山的路,让雷玉等人离开。
雷玉道:“蒙叔,我们走吧。”
雷玉就这样扫兴的离开猴山,心中有种莫名的悲凉,自己所处的位置,自己的身份,自己背负的东西,从自己成为赢孤的徒弟开始,就要背上赢族先辈们身上留下的担子,好的坏的皆有。
离开猴山,雷玉接受项云的邀请,前往楚地游玩。
在前往楚地的路上,司马浩问道:“扬善,心里有什么感受?”
雷玉猜到司马浩会问,蒙武明知秦地和猴山有过节,没有阻止自己前往猴山,里面肯定是司马浩在搞鬼。
“变法难,难如登天,执法更难,比登天还难。”雷玉抛出这么一句话,让司马浩自己去感受。
司马浩继续问道:“你怎么悟到这些?这和声如洪钟四兄妹所提出的问题,好像没什么关系。”
雷玉道:“你别忽悠我,也别套我话,孙洪所讲的故事,里面就是关于执法和法制,法制纵容了皮娃犯罪,导致贵公子入狱,犯罪的成本低廉,甚至不用负责。”
诸葛神话道:“皮娃的性质,已经构成引诱犯罪,寻性滋事罪,可执法者只判贵公子行凶未遂罪,这样的问题,在我们东部屡见不鲜,这就是执法者的难处,抓皮娃吗?要去收集证据,又有谁能够认定皮娃有罪?寻找证据非常困难。”
司马浩道:“是执法者懒,懒得去找前因后果,看到贵公子要行凶,直接抓了一了百了。”
雷玉道:“没想到我们东部制定规则后,比凡人之间的相处还要烦。”
司马浩道:“原因很简单,这些都是历史遗留下的难题,昔日我们是靠一个人来拯救我们的难处,现在我们知道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拯救苍生,所以我们需要团队的力量,这都是和思想有关,里面的难处,我估计现在把你的脑子堵的一团糟。”
雷玉满额黑线,现在脑子里确实一团糟,有点要疯了的感觉,终于体会到昔日先辈们变法的难处,执法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