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吴采苓犹豫了,玉牌是自己的爷爷吴老神医送给她的,从她记事起就从未离身,虽然价值和乌金针比起来远远不如。
但她从小带到大从未离身,感情极深。
并且自己的爷爷不止一次的叮嘱过,这枚玉牌千万不能离身,要时时刻刻戴在身上。
虽然不知道爷爷的用意,但想必这枚玉牌定然十分贵重。
从本心来说,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把它当做赌注的。
“怎么?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反正在我看来,这场比试也没什么意义,我们不如就此作罢算了!就当是你赢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我都饿了!诸位恕不奉陪了!”
钱洲说着,紧接着就站起身来,和林母打了个招呼,就要向病房外走去。
“钱洲,你站住!”
年钱洲就要走掉,吴采苓顿时急了,立刻叫到。
“怎么了?吴医生?还有事吗?”
钱洲停住脚步,转头问道。
“什么叫就算是我赢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说你在医术上赢了我!我也承认,这总可以了吧?”
钱洲不耐烦的说道。
“那不行!这样胜之不武的比试,我不同意!”
吴采苓被钱洲这样的态度气的不行,对方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好,就依你,我现在就用这枚玉牌当成赌注,可以了吧?”
吴采苓心中一横,咬牙说道。
“吴医生,还是算了吧?我看你对着枚玉牌十分的重视,你也说过了,这是吴老神医送给你的礼物,你要是输给我了,会去怎么交代呢?”
钱洲玩味的笑这说道。
“哼!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现在可以继续比试了吧?”
刚才比试都已经开始了,却被钱洲闹出这么多的事端,吴采苓早就不耐烦了,
“好吧,那就继续比试吧!”
钱洲说着,目光瞬间凝聚,看向吴采苓。
霎时间,吴采苓在钱洲的眼中已经是另一幅模样。
经脉,气血,穴位,包括各种隐疾都一一呈现在了钱洲眼中。
钱洲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现在他对于吴采苓的身体状况已经了然于胸,相关的治疗手段也有了决断。
“你不进行诊断吗?”
吴采苓等了半天,见钱洲只是看了看她,并没有其它的动作,不由得诧异道。
“不必了,你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
钱洲摇摇头说道。
“什么?这就诊断完了?就只是看了几眼就诊断完了?”
吴采苓包括众位医生,都是主任级别的医师,见钱洲这样看了几眼就诊断完毕,都不由得有些诧异。
钱洲既然说自己精通中医,那必然要遵循中医的诊断方法。
那就是中医常说的,望闻问切,四种手段。
所谓望,就是观察病人的状态,一般情况望分为两种,望诊和舌诊,望其五官知其神态,如果神志清晰,耳聪目明,称之为有神,是健康的表现,或者病症较轻不明显。
还有望其面部,根据不同的色泽也能大概的判断出健康与否。
不过,这一项对于中医来说,却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现代人化妆的人可不在少数,有的男性甚至都会化妆,不管气色有多差,这一化妆就被掩盖了过去。
所以,望其五官神态这一办法在现在的社会,已经不那么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