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就算是知道了秘方中药物的配制方法,也不能像吴老神医一样,投入到市场中去,只能在松鹤堂内使用,而且不能用现在药方上的名字。
这些其实就算是钱洲不提醒,葛玲轩心里也清楚的很。
钱洲同意让葛玲轩看秘方,这就已经是极大的胸怀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换成任何一个人,那也绝对是不可能的。
别人不说,就那葛玲轩来说,如果有人要看葛家的上古秘方,葛玲轩绝对会严词拒绝,不留任何的余地。
秘方,尤其是这稀有的上古秘方,对于一个家族来说,意味这什么,这些根本就不用别人说,她葛玲轩比任何人都清楚。
现在钱洲破例让她观看,这就已经是极大的信任了,如果自己再恬不知耻的盗取人家的药方,那自己就别再中医界立足了。
吃里扒外的事情,葛玲轩这样地位的人是肯定不会去做的。
更何况,现在这秘方已经不是钱洲一个人的了,既然已吴老神医的名字注册了专利,那现在从法律上来说,秘方就是吴老神医的,如果葛家敢对秘方做出什么不轨之举,那损失的可不止是葛玲轩的名誉,连松鹤堂的名声都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钱洲之所以敢如此大方的答应葛玲轩看秘方,也是看到了这一点,他根本就不怕葛玲轩外传秘方,说那句提醒的话,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呵呵,钱小友啊,我和葛老今天可真的是受益匪浅啊,你给紫嫣姑娘施针所有的针法虽然看似普通,但深究起来却是深不可测,远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越是深究越是觉得奥秘无穷,真是让我们这两个老家伙受益匪浅啊。”
吴老神医高兴的说道。
“嗯!吴老说的极是!”
葛玲轩也是随声附和道。
“我是这次施针的现场的,当钱小友整个过程看似平平无奇,毫无难度可言,时我就感觉有些奇怪,现在想起来还这是我孤陋寡闻了。细细的琢磨之后,我才知道,钱小友的整个施针过程有多么的高明,我是越想问题越多,虽然钱小友已经细细讲解了很多了,但我现在还是有许多的问题没有弄明白。”
“葛老,您还有哪里不明白,还请言明,只要我知道的,绝对不会对您有所隐瞒,全部都告诉您。”
钱洲立刻说道。
“好啦钱小友,先不用这么着急!”
吴老神医挥了挥手说道。
“刚才你已经说了很多了,关于你展示的这套针法,我和葛老还要细细的研究一下,等把你说的那些全部都消化干净了之后,再说下面的问题吧,毕竟贪多嚼不烂,没有必要一下子都说完。”
“葛老,你说是不是呢?”
吴老神医看向葛玲轩说道。
“是啊,钱小友,你已经解释的够多的了,而且都是一些关键的问题,可以说,你的这套针法我和吴老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许多问题,也许只有我们两个人都把这套针法投入到实践中,才能真正的弄明白吧,所以也不用急于这一时了。”
葛玲轩点头说道。
“钱小友,不知道你的这套针法有没有名字?我实在是看不出,这套针法出自哪里!还请钱小友指教。”
吴老神医说道。
“吴老,这套针法没有名字!”
钱洲缓缓说道。
“什么!?竟然没有名字?”
吴老神医惊讶道。
“如此朴实无华却又神奇至极的针法,怎么会没有名字呢?这也太……太……”
吴老神医实在想不出什么形容词了,说是不公平吧好像也不太对,说太奇怪好像也词不达意。